战斗持续的时间并不长,赤联一方的人手也很快就进入了庞克特城内,他们所见到的是一片狼藉等待打扫的战场。
“从结果来讲,你们罗德岛的战斗力还真是可怕。”
“请不要造谣,在这场战斗里我们只是打了一群预备役而已。”
“哼,我就当是那么一回事吧。”
两个指挥官无良的笑着,也让在他们身侧站着的几位女性翻起了白眼。
“说起来,我还没自我介绍过吧。”站在阿列克谢身后的乌萨斯女人微笑看向玛琳与牧,“初次见面,我是蕾娜·乌里扬诺娃,未来一段时间我会作为阿列克谢阁下的代表参与到罗德岛的任务里,请多关照,玛琳,牧。”
玛琳报以同样的微笑,并伸出手:“嗯,没想到我们在你们那里已经这么出名了吗?”
“达丽雅有跟我谈起过你们。”意识到玛琳意图的她迟疑了一下,“呃,我是感染者来着……”
“好啦好啦,达丽雅难道没告诉过你我们不在乎这些吗?”牧把两个客气的女性双手握在一起,不在乎地说道。
“那就再一次,请多关照。”蕾娜轻轻握住那指尖,语气真诚。
“所以,这位女士就是你给我找的最适合的人选?”博士扭头看了一眼那短发的乌萨斯女性,若有所思,“蕾娜·乌里扬诺娃……至少这名字是符合我要求了……不,确切说,顶着这名字不去做那事太浪费了。”
“虽然我不知道你所谓的名字符合要求这件事究竟是符合什么要求。”阿列克谢斜视着博士,完全不明白他在说什么的样子,“这位蕾娜女士在感染矿石病之前可是彼得海姆中学的教师来着。”
“诶?”突如其来的信息让他愣了一下。
“嗯,我负责教社会学和世界史来着——不过感染上矿石病是在切尔诺伯格那次事件前不久,被辞退的我独自生活了一段时间就被裹挟进整合运动里了。”蕾娜理了理自己的短发,语气里带有几分怀念,“另外,我听说罗德岛收容了彼得海姆的那些孩子?我的学生安娜·莫罗佐娃还好吗?”
“安娜·莫罗佐娃?”博士咀嚼了一下这个名字,才恍然大悟般给出答案,“哦,是真理吧。”
“真理?”女教师微微皱眉,“她还真是起了个有趣的代号……总之,她还好吗?”
“她过得还不错,只不过在彼得海姆那里经历了很多不快的事情。”罗德岛的指挥者似是有些惆怅的说道,“但是至少大家都还活着,而活着就意味着伤痛这种东西还可以被治愈,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理的。”
“这样……”蕾娜低声叹息,“如果那时候我还在学校里的话——”
“那你很有可能已经死在切尔诺伯格了。”博士打断了对方要说的话,“你学生们的情况具体怎么样等你到罗德岛本舰上时自然可以和乌萨斯学生自治团的成员们进行交流,不过那是以后的事情了。”
闻言,蕾娜歪了歪头,问道:“我了解了,那么,我需要有个代号吗?”
“那是自然,罗德岛的每一个干员都有自己的行动代号来着。”博士说道,又用手指了指站在一旁的玛琳与牧,“只不过有的人比较任性,不想用那个代号称呼自己而已。”
“十分抱歉,但是雾蝶这俩字会让我回忆起当年在卡兹戴尔和影卫里不愉快的回忆,所以直接叫我玛琳就好。”
“对不起,你是个好人,但是歌者这种代号不适合我,我觉得企鹅物流的偶像空小姐可能会更喜欢这个代号。”
两位女性近乎同时呛声,也让博士翻了个白眼:“我感觉你们俩最近同步率越来越高了,是琴瑟和谐了吗?咳,不过蕾娜你也看到了,在这方面其实罗德岛挺自由的,你如果有自己的想法也可以说出来。”
“那至少先让我听听博士你有什么想法吧?”
“唔,既然如此,那就让我想个能让你运气好一点的代号。”他陷入沉思,接着恍然大悟般以拳击章,“对了,就用卡普兰好了,这个代号大概能够给你逆天改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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