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术对攻击力影响很大,可任谁见到烈这般可生生扛下菩萨级高手的强横身体,也难免会有错愕或惊讶的表现。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可能单凭肉身便接下我的忍术纹兵……”
看到风海一脸难以置信,烈忽然在心里松了一口气,感觉撑过了这第一关,后面或许还可以继续演下去:“风海,原来你对我佛依然心存疑虑,如此看来,恐怕你真与那‘空’‘海’无缘,却是我与虚空藏过于抬高了你的心智……”
摇头轻叹一声,烈转眼又如在精神海中那般,做出一副怜天悯人的神棍法相,不等风海再次攻来,手指已经遥遥向头顶一指!
在精神海中留下的心理阴影,让风海有些惊恐地本能向后跳开。只是定睛一看,却发现烈并没有任何反击的迹象,相反,那副装逼到了极点的表情显然在告诉自己尽管放马攻来。
“呃……你找死……”
哒哒哒哒哒……
风海恼羞成怒之下,将暴雨般地拳术及忍术施展在烈的身上、腿上甚至脸上。
烈一边在心里暗暗惨嚎,一边仍然保持着如来印诀的姿势不动,继续鼓动体内的能量,将金肌玉骨法门催至最大力量,并带动浑身的金色经纹持续硬抗,直到內腑有些微微的出血,这才硬着头皮地叹了一口气:“我已悟了,你却还难悟难了……”
一句话声落地,烈自觉已经将装逼的境界发挥到了极限。
看到风海再次错愕的停下手来,烈总算将手上的印决一变,通知凯琳达以慧剑再暗算那老货一次,同时喉咙微微一动,发出一阵阵虚无缥缈的梵音禅声。
风海眼前略一恍惚,再看眼前这个高深莫测的家伙,彻底的不知道此人到底要做什么。只是眼下打又打不死,说又说不过,只能硬着头皮看他微笑地摇着锃亮的光头是否要说什么。
烈心里喊疼叫苦,脸上却依然慈眉善目。
看着风海再次着了道,这才急忙将身后的真言杵轻轻一收,用波纹力场与凯琳达连接在一起,眼见悬浮在半空的凯琳达缓缓飘在头顶上,这才又对风海惋惜地摇了摇头,叹气向御影院外走去。
当然,如果就这么走了出去,恐怕还不等回到僧舍,就会反应过来的风海带着里高野的人无限追杀下去。走投无路之下,他的脑中不禁灵机一动,在走出第一步开始,口中便以超声波唱起了若隐若现的佛偈:
“莫问天,莫问佛,单问本性识真我,真我难分人难渡,如何去来已定着……真经难传,佛法难辨……沙门已关……”
“这……这家伙到底是别有用心,还是单纯来装逼的,难道还真觉得老子骨骼清奇,可继承祖师的衣钵……”
神智再次被慧剑斩了一次的风海,迷茫地摇了摇头,自觉思维忽然又陷入了一个怪圈。
“若说此人心怀叵测,却又根本一丝杀意都没有,甚至连手都不还,就这般让你打,你也没打死人家。若说此人真心渡我传我空海衣钵,却又为何上来就以精神海苦苦镇压我的意识映像?”
若说人其实便是最奇怪的动物。
烈在如此恶劣的局势下,能想到人性的本能质疑矛盾,不可谓不聪明。事实上,当时即便反击,可能也无法再将深深忌惮并戒备着自己的风海拿下,甚至还可能引来整个里高野的追杀。
当然,选择这种不解释,不反击,只拿肉身硬抗你精神上蔑视你的办法,也不是谁都能用的。事实上,正是因为有金肌玉骨法做后盾,烈才能将神棍的形象彻底演下去,并还真的就演活了。
不提风海如何伤脑筋,单说烈在强撑着带凯琳达走出御影堂后,便彻底的支撑不住了,若非凯琳达及时以波纹力场拉住他,恐怕当场就要出丑。
“金肌玉骨法真的好强……”
烈在感慨了一句后,继续在凯琳达的辅助下保持着悠闲的状态向僧舍走去,只是在心里却大骂自己**,竟然在风海这般菩萨级高手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下,苦苦撑到现在。
如今举步维艰就差吐血倒地的下场,却是来之前没有想到的,也是因为自己小觑了天下奇人异士的后果……
“咦,我说法印小子,看你这脸色,莫非与凯丫头劳累过度,伤了肾经不成?”
随着一声不知是猥琐还是猥琐的问候,安德烈终于出现在烈的面前,可惜没等他继续挖苦下去,就见到烈脚下一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快带我回僧舍,就说顿悟闭关……凯琳达……”
“你先回去养伤,我把这边痕迹清理了就回去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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