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万俟晏不徐不疾道:“催眠叶生就知道她的下落了,他和那个女人的关系,那个女人对他而言是个很重要的人吧。”
“……我想了一早上,你从千灯会那天就怀疑了卖灯笼的男子,然后留下线索去跟踪,找了九老翁,又去了鱼档,然后还把人请到衙门当诱饵,你们两个联手演了一场戏,擒凶手落网。而又通过凶手找到了连欣怡的所在。可是重点来了,九老翁那里和崇玲鱼档的关联是什么!你又是什么时候背着我和崇玲勾搭上的?她知道叶生干的事?”
这问题有点多,万俟晏喝了口茶,看见沈银秋她紧盯他不放的眼神倏地一笑:“我只是在九老翁那里看见屋檐柱子上有鱼,挂的时间挺久却不直没有吃,而去到街上,鱼档只有一家,从鱼箱到她坐着的板凳 ,几乎每一个都是九翁木匠亲手制作.我想他那种人应该从几年前就不接这种手艺活,抱着一点可能有联系的猜测把人请到了衙门里。果然事情意外的顺利。”
沈银秋听完狐疑的看着他,“全靠瞎猜你也敢动手,忽悠我吧!九老翁和崇玲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你想告诉我昨晚那个年轻身手又敏捷,武功还不错的黑衣人,就是九老翁?”
万俟晏颌首。
沈银秋表示她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努力回想起她当时觉得违和感的地方,一是九老翁走路很轻,老人家的步伐着实不是如此。二是觉得九老翁的眼睛不像一个老人 ,但她还是没有怀疑起来!
万俟晏忍不住刮了刮她的鼻子,很是欣慰的说:“没错,卖灯笼的叶生和九老翁以及挟持你的人是同一个。”
沈银秋:“……”要不要这么会伪装。“原来你早就知道了这个所以才会做这些事情,你真的很可恶诶!知道了也捂着那么严实!”
万俟晏道:“因为都是猜测和怀疑,等把人抓到了审问过后才能确定。”
沈银秋点头表示理解,她看着万俟晏疑惑:“我还有一个问题,叶生是不是还有一个身份是崇玲的朋友?崇玲和他有仇吗?怎么……捅了他刀子,他就倒下了。”
这个问题,万俟晏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坦白道:“那个女人大概是知道一些他做的事,求我对他从轻发落,我给了她一把含了麻沸散的匕首,然后就如你所见了。”
沈银秋听完,深深的感到话本并非凭空幻想,原来一切都有可能来源于生活!以及万俟晏这个人简直是披着羊皮的狼,心里的弯弯难么多,他面上还能装的一脸正直。
她惦记起另外一件事,问道:“湖里的女尸是谁?”
“这个现在不归我们管了宝贝。”
“你!”沈银秋气的吐血,“你能不能好好说话了?最近你越来越流氓了知道吗?”
万俟晏欣赏着她跳脚的模样,“我也只在你一个人面前才耍流氓你没发现吗?”
“谢谢,这样的殊荣妾身承受不起啊!”沈银秋用拳手握紧手中竹箸,然后幽怨的看着万俟晏道:“世子,你变了。”
“嗯?”万俟晏疑问。
沈银秋说:“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你变了!”说完,她还捂着脸嘤嘤假哭。
万俟晏只是想逗她怎么知道她会被哭,听着那声音里的伤心,他选择妥协……
“你、我以后不乱说了,你莫哭。”他这时的语气哪有方才的气势,甚至有一种手足无措的感觉。
沈银秋捂着脸只管哭,哭的还挺像是那么一回事。
因为这个动静,十步外的暗卫小厮都看了过来,然后就看到了这个奇景。万俟晏冷艳横扫他们,起身将那画屏拉过去遮挡住外面的视线,做到沈银秋的旁边抱着她道:“你那里不满意我改,嗯?别哭了好吗?”
沈银秋哽咽着道:“真的吗?”
“我什么时候骗你了?”万俟晏说。
沈银秋道:“那你以后不准再给我取外号!”
万俟晏:“我没有给你取外号啊。”
沈银秋继续抽泣。
“好,我以后再也不给你去取外号了。”
沈银秋再接再厉:“不许忽悠我坑我占我口头便宜。”
万俟晏沉默了一会也应了。
沈银秋:“不反悔?”
“不反悔。”
“那好吧。”沈银秋放下双手,小脸上干干爽爽,没有一点的水渍。
万俟晏:“……”
沈银秋推开万俟晏,伸了个懒腰高兴道:“哎呀心情怎么就这么好呢,世子对吧?”
万俟晏飞快的亲了一口她的嘴角,“嗯我心情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