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淡淡,“陪我弟弟。”
徐静白停在她的跟前,眼神在她全身上下扫了遍,别有深意地说道。
“你一脸春心荡漾啊……约会去了?”
姚长蕾顿住脚,对上徐静白似笑非笑的眼神,看她又往前逼近,手快速伸过来要掀她的衣领。
她往后退一步,快速地握住要冒犯的手,眼神凌厉。
她呵斥:“你干什么?”
“我想帮你翻一下衣领,看着衣领不直,我强迫症又犯了,别紧张啊!”徐静白说话时,脸上依旧是笑容满脸。
“还是你怕我发现什么?”
姚长蕾:“我不喜欢别人碰我。”
“所以你跟阿泽分房睡,那你是有喜欢的人吧?”徐静白一步步往下追问。
姚长蕾心头咯噔一跳,徐静白在给她挖坑,她不动声色地松开了手。
她说:“不明白你说什么。”
徐静白笑,没再紧逼,目光却望向她的身后,此刻,傅沉声上来了。
徐静白越过她,走向傅沉声,“阿沉哥,我吩咐了厨房,给你炖了鸡汤,我一会端给你喝。”
“不饿,放着吧!”没什么情绪的声音,伴随着他的脚步声响起。
“那就明天早上喝也一样的。”
姚长蕾顿了两秒,迈开步子,往前走去。
身后还是传来两的谈话声,姚长蕾没注意听,奔回房间后,关上了门。
她逃得快,是担心看到两人有说有笑,心里不痛快,露出马脚,所以逃,是最安全的。
徐静白其实一直都在试探她,也很敏锐,所以,她更要守住表情。
下秒,她又摸了摸脸,春心荡漾?
她走进浴室,看着浴镜中的脸,气色比以往红润,但她怎么也看不出春心荡漾。
她是中医,很清楚,人在男女欢爱后,脸上总会留下一些气色的印记的。
可能看得出来的人,需要有丰富的经验,徐静白很有经验吗?
还是说,只是在诈她?
不管对方什么意图,姚长蕾就觉得,徐静白很危险,往后她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应付她。
一夜安眠。
姚长蕾睡得最好的一次,起床时,精神熠熠。
她第一时间,捞过桌上的手机,扫了一眼,发现昨晚,傅沉声给她发了信息。
“不是累么,还跑那么快?”
时间是凌晨一点多。
那时候她太累了,躺上了床,很快就睡过去了,也没发现,他发了信息过来。
不过,她也不准备回他。
放下手机,下床洗漱。
楼下,又是修罗场所。
姚长蕾坐上餐桌时,听见唐芳蔼说:“长蕾,一会你推迟一会上班,我请了个中医,给你把把脉。”
姚长蕾顿住动作,唐芳蔼又想什么花招了?
她看向她,“干什么?”
“你前阵子,不是胃口不好吗,后来你说没事,我们也没去确认,你的情况,但现在我觉得该去确认一下,大家都安心。”
姚长蕾认为这不是什么大事,就随他们吧,也弄不出什么花招来。
“唐阿姨,长蕾也是中医,她肯定也不会脉错的。”徐静白突然开声。
“还是谨慎点,我请来的是位老中医,医术很深。”唐芳蔼说。
“既然医术不错,帮老太太也脉一下。”随后,傅沉声插入话题。
饭桌上,静的可怕。
一旁的傅泽声轻晒一笑,“大哥,我也正有此意。”
唐芳蔼听见儿子都出声了,也顺应道:“那就一起脉脉。”
九点的时候,佣人领着中医走进客厅。
正如唐芳蔼所说,人有一定年纪,至于医术怎么样,还有待验证。
客厅内,静无人声。
老中医搭着姚长蕾脉,闭着眼睛,十分钟的时间,再换一只手。
看着对方把脉的方式,姚长蕾就知道,对方会中医,但水平有限。
不过,她得想听他会说什么来。
“从这位夫人的脉象来看,体质偏寒,寒气有时凝结,会让她产生一种魔症,这个要很注意,但幸好,她夫妻生活和谐,阴阳调和,能帮助到她。”
话落,本是安静的客厅,变成了死寂。
“医生,她夫妻生活和谐到什么程度?”傅泽声突然问。
“这个怎么说呢?”所谓的中医一脸神秘莫测的。
“昨晚,夫人应该同房了吧?”他突然问。
姚长蕾看着他,轻笑,“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会十二筋络的把脉方式吗?”
对方一愣,滞了许久,才说:“不就是刚才我的把脉方式。”
“你连十二筋络的把脉方式都不懂,敢说你能把出有没有夫妻生活?还能把出什么时候有过夫妻生活?”
“中医界,就是有太多你们这种招摇撞骗的,坏了中医的名声。”姚长蕾厉声地呵斥。
让对方的脸色十分难看。
“夫人,这活,我没办法做,你还是另请高明吧!”对方沉下脸,很生气地要捡起箱子。
“这位医生的医术大家认可的,你凭什么否定人家?”唐芳蔼对着姚长蕾发难起来。
“他的医术,连我都比不过,你请这么一位所谓的高医术人来,是什么居心,我想你我心里都很明白。”姚长蕾也没给脸。
直接戳穿对方的能力。
“你说你医术高明,谁认可?姚长蕾,别以为你会点医术,就目中无人了。”
姚长蕾冷冷地看着她,“所以呢?”
唐芳蔼转看向傅泽声,眼神询问下一步该怎么做。
傅泽声不慌不忙地望着傅沉声,把问题抛向他。
“大哥,你觉得这事怎么处理?”
傅沉声抬起头,看了眼那位中医,眼神犀利如同红外线,能穿透对方。
人被他盯得毛孔悚然,就在快要顶不住时,听见他发号施令。
“既然医生的医术高明,那就把大家都挨个脉一下吧!都探探谁有X生活。”
空气中,是危险的信号。
那人惊慌,看向唐芳蔼,“傅夫人,你看……”
“行了,既然都说了,那就脉一下吧!”唐芳蔼快速打断了他的话。
好像怕对方会说出什么似的。
中医硬着头皮上了。
傅沉声指着傅泽声,第一个脉。
“凭什么?”傅泽声不服。
傅沉声淡声问:“早脉晚脉都一样,你为什么不能先脉?”
傅泽声无言以对,最后只能怒气冲冲地上了。
二十分钟后,中医说出傅泽声的脉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