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砚尘抱住她,“累了,晚上好睡。”
低哑的嗓音话落,又要去吻她,沈今姒是真的太累了,不满地推搡,嘟喃。
“宋砚尘,你有完没完。”
他说之前是她睡他,那刚才他睡回来了,还想怎么样。
宋砚尘轻嗤,“没完。”
话落,攥着她就吻,似乎要把这段时间的不满都在今晚给补回来,沈今姒力气又敌不过,渐渐地软在了他手段下了。
车厢内不算窄,但对于宋砚尘这种开了荤,不知餍足的男人来说,是有碍发挥了,掐腰式已经满足不了他。
沈今姒身软腰细,这一大利处,让宋砚尘如同捡到宝藏,摆弄各种姿态。
沈今姒眼角微红,沁着雾珠,在难耐中,摸到他手上的佛珠,突然就想到了劝阻他的理由了,她哑着声音说。
“你在亵渎手上的佛珠。”
黑暗中,宋砚尘突然停住动作,低头看她,虽然光线不够,但还是看到她脸上委曲的表情,低笑,笑完,他凑近她的耳旁,恶劣地调戏她。
“正好,以后随心所欲,为所欲为。”
一句话,两个欲,那是赤果果的无视佛珠的存在了,沈今姒咬着唇,不死心。
“敬它,重它,才起意义,不然,你戴它当装饰?”
宋砚尘咬了咬她的耳垂,低沉的嗓音犹如蛊惑的靡音,“嗯,现在开始,不需要它起意义,那就按你的意……当装饰。”
沈今姒见过摆烂的,没见过摆烂透彻成这样的。
男人似乎为了应证他的话,弄得越发狠厉,沈今姒之后完全说不出话来,除了呜咽,待临近欲的颠峰,狠狠的咬住了他的脖子,克制了尖叫。
之后,沈今姒浑身无力瘫躺在座椅上,宋砚尘一如刚才,先替她整理衣物,待整理好她,才整理自个的。
这时候的车厢内弥漫着颓靡的气味,自是没法呆了,他下车,把人抱起往南园的电梯口走去。
沈今姒累极了,也不想不下走,任他抱着进电梯,而且这个时候了,大都睡了。
迈进大平层,里头静悄悄的,但张姨留了一盏夜灯,宋砚尘踢掉鞋,连拖鞋都没穿,抱着人直往卧室走去。
进了卧室,宋砚尘想把人放在床上,但是沈今姒要直接进浴室,他也顺她意去了浴室。
“我替你洗?”宋砚尘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却被沈今姒冷淡地拒绝。
“我自个洗,你出去吧!”
可能是今晚满足了,宋砚尘倒也没纠着,退出了浴室,出了浴室后,他去车上找了一套备用衣服,再折回时,沈今姒已经躺在床上睡觉了。
宋砚尘走到床边,见她闭着眼,于是拿着衣服进了浴室,沈今姒实在太累了,很快入睡,所以宋砚尘上了她的床,都没有发觉。
第二天,她睁开眼的时候,看到了一旁的男人,瞬间就清醒了,他怎么在这儿?
她立即将他的手从她身上拨开,猛地坐起身来,也许是她的动作太大,宋砚尘睁开了眼。
“你怎么睡这儿?”沈今姒语气又嫌弃,又不满。
宋砚尘打着哈欠,完后又理直气壮地说:“昨晚太晚了,就睡这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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