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岂有危险?”
“这…”张角立即转身再看行军图。
心腹道“大帅,上党张白饶部被破,必是卢植宗元联合攻打而至,吾观河内必然空虚,一旦被我军失而复得,上党必出军来救,如此上党再被张白饶张燕强攻,必难久持。”
张角细细看着行军图,分析着心腹的话,越分析越觉得有理,河内绝不容有失,否则黄巾大军只余虎牢一处可打。
张角立即喝道“传我军令:命卜己率麾下兵丁立即水路强攻河内,命……”
小校三度进入,大声道“报,大帅,紧急军情。”当看到所有人都紧紧盯着自己,脸色苍白。
孙仲大声喝道“岂有此理,没看大帅正在下军令吗?来人,拖出去打五十大板。”
张角摆手道“罢了”声音似乎微微有些颤抖,强稳心神“念”。
众人皆心绪不宁看着小校。
小校立即大声念道“报大帅,官渡卜己、郭太、高昇三部被讨贼军彭羽所破,卜己、郭太、高昇皆被其所害,官渡、战船、兵粮皆被其焚毁。”
“什么,兵粮被焚毁?不可能!”张梁大声喝道,跳将上去一把夺过战报,犹自不相信,连看数遍,终于脸色一白跌坐椅上。
众渠帅皆满脸骇然之色。
心腹急忙扶住张角,却发现张角脸色红润,似乎未受半点打击。
张角嘶哑的声音传来“还有吗?”
孙仲立即抢行数步,接过张梁手中战报,一字一顿“彭羽部下许攸所部烧却中牟据点,因中牟桐油极多,大火难以扑灭,大军皆被其所阻。”
一时间,整个大厅,落针可闻。
只听得张角嘶哑的声音缓缓传来“被其焚毁?”
众渠帅看到张角脸色似乎格外殷红,皆紧张的看着张角,却不敢出言。
张梁立即起身疾行数步,扶住张角“大帅。”
“被其所阻?”张角喃喃的喊道。
众渠帅一脸担忧看着张角,大声喊道“大帅”
张角似乎没听到众渠帅的喊声,犹在喃喃念道“被其焚毁?被其所阻?”
所有人一脸惊色看着张角,只觉张角脸色越来越红,越来越红。
突然,张角猛一睁眼大喝一声“彭羽,竖子!”
这声喊叫极为大声,众人皆一脸惊恐的看着张角。
张梁急问道“大,大哥,您没事吧?”
张角看了看张梁,刚想开口说些什么,突然头疼欲裂,猛一张嘴“啊……”喷出一口鲜血,仰面跌倒,不省人事。
心腹,张梁赶忙一把扶起张角,众渠帅大声呼喊“大帅、大帅、大帅”
…………
张角本就日夜操劳,昼夜苦思,每日苦苦演算,黄巾军自奇兵之时,一路凯歌,谁知道今日,竟然三报大败,一日三气,张角如何能够忍受,自然吐血昏迷不醒。
本来张角身体就过于操劳,早就难以支撑,连遭噩耗,一时难以接受,竟然伤了根本,甚至差点一命呜呼。
张角此次昏迷十余日难以醒转,陈留众军皆群龙无首,混乱不堪,全军无日无夜不为大贤良师祈祷,期望能感动上苍,保佑大贤良师渡过此劫。
也因如此,陈留虎牢决战之日就此推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