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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李沫沫穿着一身略微有些宽松的练功服——这是小寒留下的,踏进徽大的校园。n∈
当看到何邦维发来的教学地点时,她稍微放了点心,这里人多,应该不会有什么别的目的。
上午九点钟清清爽爽,李沫沫皱着眉头往何邦维说的操场走去。
她要学习小寒曾经梦寐以求的国术了,既是完成哥哥的心愿,也算是一解自己心中的忧愁。
国术是什么呢?
她边走边思考,按照哥哥曾经一鳞半爪说的,那是只杀人、不表演的东西。不过她自己心存怀疑,哥哥什么德性,她是再清楚不过了。
那是个爱得瑟的家伙,李沫沫想起哥哥雀跃的场面,嘴边一笑,心中一苦。
操场很快就到了,李沫沫的视野内看到不少大学生在操场里锻炼,跑步、踢腿、俯卧撑、篮球,应有尽有。
打量了一会,她看到了那个男人的身影。
脸色迅速拉下来,李沫沫抱着胳膊站在操场边,满面寒霜。
何邦维跑了半圈,在东边跑道时看到了自己的准徒弟到来。
不慌不忙跑到她身边停住,何邦维也不管这女孩的难看脸色,指了指跑道:“跟我一起跑。”说完就继续自己的步伐。
李沫沫咬着牙看着只和自己说了一句话就跑开的何邦维,心里不满,跑步?这就是你要来教我的国术?这就是你说什么要完成我哥哥心愿的国术?
她的面色更冷,看着那越来越远的身影,眯了眯眼,举步进了跑道。
看看到底还能有什么名堂!
何邦维跑的比较快,很快从李沫沫背后超了一圈。
对于这个女孩能听自己的话进来一起跑,他还是很高兴的。如果脸色不那么难看就更好了。
李沫沫冷若冰霜的脸很快就因为跑步而红润起来,她是个高二学生,体育课上的很少,这会突然一剧烈活动顿时让自己的肺部努力的呼吸起来。
她在努力挣扎坚持了六圈之后见何邦维还是没有停下来教自己的意思,顿时怒气发作——也是身体撑不住了,停在跑道旁死死盯着那个男人的身影。
“喂。你就是这么的教国术?”在何邦维经过自己身边后,李沫沫急促的嘲讽道。
何邦维想起昨天李韵声在自己耳边支的主意,“你要先让她从内心认同你,比如原地立即做一百个俯卧撑,快速冲刺一百圈啥啥的,然后她就会折服,你就能教了。”
对于这个主意的第一句话他觉得还是很有道理的,后面他就当李韵声是在放屁了。
眼前这个胸口不断起伏、呼吸急促的女孩已经表明自己的体力,看来以后要先针对这一块再继续教导。何邦维有留意这个女孩跑步的情况,并且在心里下了论断。
“跟我来。”他简短说了一句,知道自己不是个擅于用言语说服别人的。
何邦维不紧不慢的走在前面,李沫沫腿有些软的跟在后面,她的体力是真的很差。
大力劈砖头、胸口碎大石、枪尖扎喉咙……昨天从晚上看的一系列视频从脑海中一闪而过,何邦维把李沫沫带到了校园内的小湖边。
女孩有些疑惑加警惕的离何邦维几步远,这里稍微有些偏僻了。
只见何邦维走到湖边一棵小树旁,对着明显带有警惕神色的李沫沫说道:“看。”
轻轻一提气。何邦维右手插入腰间,缓缓抽出一物。
李沫沫往后退了两步。警惕神色更浓。
一根长鞭被那个男人拿到手中,一道黑影闪过,“啪啦”一声抽在树上然后长鞭又被他重新系到腰间。
这个男人,呵,还在腰间系了一条鞭子,这是当皮带么?李沫沫看着周围一切正常。心里嘲笑道。
看着这个女孩,何邦维指了指旁边的小树,示意她过去看看。
李沫沫盯着他放在腰边的手,警惕的看了看小树,慢慢走过去。
小树上有条淡淡的鞭痕。女孩开口嘲讽道:“没看出来,你还是个耍猴的。”说完就发现自己说错话,他是耍猴的,自己是什么?
国术,呵呵,哥哥想学的国术,李沫沫摇摇头,随手摸了一把小树,说道:“你是一个会跑步,会在腰间系个绳,会空口白话的是吧。”
何邦维很沉静的看着这个看起来很青嫩的女孩,看着小树在被她摸了一下后慢慢往后倒下,看着女孩的脸色陡然惊讶又随即掩饰的面沉如水,说道:“我会教你。”
一鞭?国术?如果这鞭抽在人身上会怎么样?李沫沫心里升起一股寒意,这个男人真有哥哥要学的国术!
事实摆在眼前胜过千言万语。
“你过来。”何邦维又说了一句话。
被这个男人的一鞭震撼到,李沫沫面色复杂的往前面走了几步,又在离他两步位置的停住。
只见这个自己很讨厌的男人用手做了一个很复杂的手势,然后突然跨了一大步,食指印在自己额头。
李沫沫赶紧往后退:“你干什么!”
何邦维不管她,只是简短的一个小仪式,算是自己那边的习俗:“没什么。你先从体能锻炼开始吧。”说完就顺着湖边往外走。
跟在他后面,李沫沫离了两步,问道:“怎么锻炼?”
“跑步,回去百度。能跑个二三十圈我再教你。”
二三十圈?是自己刚才跑的四五倍?李沫沫沉默。
何邦维让女孩跑了几圈,又在她面前抽了一鞭,似乎就没后续打算了。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学校的大道上,出门之后,李沫沫见他只顾走自己的,半天也不搭理自己,喊道:“后面教什么?”
何邦维头也不回的说道:“没事了,你回去练自己的吧。能跑步了再来找我。”
跑步、体能。李沫沫看着前面那个让自己讨厌的男人背影,扭头就走,既然没什么事了,那还跟着他干嘛。
两人分开后,稍微有些瘦弱的女孩边走边在脑海里回想在湖边看到的那一幕。
一鞭抽断一棵小树,不知道这在国术里算是什么水平。她默默想到。
回到家里,李沫沫穿着练功服进了哥哥的房间,在床边坐了一会,心情有些糟糕。
尽管能学到哥哥想学的东西,但她的心情莫名的开始不好起来。
死者已矣,生者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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