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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两家邻居的房子里则是黑乎乎一片,没有任何动静传来,一个约莫二十一二岁的年轻小伙很有眼色,看我奇怪,凑到我耳朵边上低声说道:“这两户人家全都出门了,估计没有十天半个月回不来。”
我心头恍然,也是,隔壁就有个不知道什么时候诈尸的老爷爷,谁还能在自己家里睡的安稳,普通人选择敬而远之的做法也是可以理解的。
我们一大帮子人走到郑老头家的门口,院子里的人早听到了动静。吱嘎一声,大铁门被打开,一个三十多岁看上去老实巴交的中年男子探出头来,先是吃了一惊,然后有些畏缩地问道:“五爷爷,刘叔,你们怎么来了?”
他口中的刘叔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也是在路上碰见跟着一起来的。此时听到他的话,用鞋底磕掉烟锅里的烟灰后,咳嗽了一下训斥道:“有民啊,我们又帮你请了个先生,还不快让我们进去看看。”
有民就是郑家小儿子的名字,他闻言赶紧打开铁门,招呼我们往里走,同时又用眼睛偷瞧了我一眼,似乎还在纳闷走在最前面的这个年轻人难道就是五爷爷口中的先生?
我没理他心里怎么想,跨步进了大门之后,就看到院子里早已经搭建好了一座简陋的棚屋,棚屋两侧摆着两个花圈,地上散落地堆积着纸钱香烛。
正中央摆放着一张木头做的台子,上面铺盖着白布,隐隐露出底下的人型。而木台前有个小小的供桌,点着两根白色的蜡烛,中间放有果盘等贡品,一张非常严肃的老人黑白照片摆放在贡品的后面,应该就是郑老头生前的样子了。
有个圆脸的中年妇女正跪坐在棚屋边,靠在柱子上打瞌睡,我们这么多人进来都没有惊醒她,郑有民赶紧解释道:“我老婆她实在是乏的不行了,这才迷瞪一会,我这就叫她起来...”
“不急”我挥手制止住他,指着棚屋下面的木台向一旁的刘叔问道:“刘先生,那位就是郑老先生吗?”
“你别叫我先生,太抬举我了,都是乡野粗人,称呼上没这么讲究,叫我老刘就行。”刘教师谦虚的回了一句,刚才听周围人的谈论,我就知道这个中年男子在村里算是有学问的人了,早年当过教师,两个儿子一个在清华一个在北大,在古代都算的上是书香门第了。
不等我说话,刘教师又继续介绍道:“木台上的人的确是老郑头,你可别见笑,我们这个地方的丧葬习俗就是这样,人死之后起码要在灵堂摆放三天才能下葬,这段时间主要是让亲戚朋友过来吊唁的。现如今灵堂已经摆置有两天了,明天就是第三天,你要是不来,我们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点点头,从风水理论上讲,三天时间的确是个分水岭,一般诈尸或者咽气基本上都是在这个时间段里完成的,如果不管不顾的直接把尸体抬进棺材,下葬之后除了会造成尸变隐藏后患,还会遗祸后世子孙。
就在我们说话的时候,靠在棚屋柱子上的中年妇女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我们这群人明显被吓了一大跳,郑有民忙上前附在她耳边说了几句,中年妇女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可看我这么年轻,似乎又有些不靠谱,眼神中不免带着些许狐疑。,
我给周彬使了个眼色,两个人一左一右的走到灵堂中央的木台边上,周围原本还在窃窃私语的村民立即停止了交谈,想知道接下来我们会怎么做,现场的气氛顿时静到了极点,所有人都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
郑有民和她媳妇更是眼睛眨都不眨的盯着我俩,轻轻的咽了口唾沫,脸上又是急切又是担忧,不由自主的向灵堂外面挪了几下位置,可能是害怕郑老头突然诈尸。
考虑到活人靠近,气息未免相冲,还是有几率导致尸变的。我右手掐出剑指,默念口诀,朝周彬点头示意之后,后者直接伸手撩开了尸体上的白布,等我看清郑老头的模样之后,顿时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郑老头的脸颊又黑又瘦,皱纹满布,眼睛这时候睁的老大。最诡异的是,他此刻嘴角弯起了一抹弧度,明显是微笑的样子。
卧槽,我心里暗自吐槽道,这他大爷的是气死的吗,这“郑老头”笑容可掬,我玩了这么多天也没他开心啊。
想归想,其实我当然知道,这就是尸变的前兆了。古语有云,鬼哭尸笑,马惊狗不叫,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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