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月支着下巴:“可师兄你没有心,有什么可怕的?”
叶谦:??
高山月打了个哈欠:“好了,师兄,我真的想睡觉了。”
说着,撑着腰去了洗手间,嗓门儿有点大:“师兄,这茅房我先征用了啊。反正你是世外高人,不用拉屎。”
不一会儿,洗手间响起一阵水流声,是高山月在洗澡。
还哼着歌,也不知道是什么调,隐约听起来是这两年港城流行的电视剧主题曲。
叶谦仍旧坐在窗边,一动不动。
过了一会儿,他手中多了一柄蓝剑。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蓝剑的颜色并不是一成不变的,有时候深一些,有时候淡一些。
此时此刻的蓝剑,就是淡淡的,透明的。
他定定看了片刻,轻轻一吹,蓝剑之上荡漾着一层水雾似地东西,一层一层荡漾开去。
半晌,叶谦低低道:“这个宅子有能量。”
蓝色光芒将他的俊颜衬得格外神秘莫测。
蓦然,一声哀求声响起:“师兄!帮帮忙!”
叶谦竖起耳朵,听高山月的唠叨:“这天杀的顾家人,浴室里竟然没有浴袍。师兄,你帮我要个浴袍来,好不?”
叶谦朝天仰望,“你让我一个世外高人去干这种事?”
“师兄,助人为乐并不丢人。你去吧,我会记得你的好。”
高山月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古怪。
求人就求人,这么黏糊糊的是什么意思?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叶谦脑海中忽然多了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脸颊有些发热。
他轻咳一声:“我让别人帮你拿来。”
“师兄,如果那样的话,我记得的就不是你的好,而是别人的好了呀。”
叶谦:……
高山月,能不能正常说话?
嗲嗲的是几个意思?
叶谦走出门去,喊住一个佣人,请对方取浴袍过来。
佣人摸摸头:她今天没有在浴室里放浴袍?
女佣人将浴袍给了高山月。
过了一会儿,高山月穿着浴袍出来了。
叶谦瞟了高山月一眼,随即见鬼似地将目光收了回来。
往常也不觉得,今晚的高山月似乎格外美丽?
高山月披着长发,唰地坐在了椅子里,脚搭了起来,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腿,感叹道:“夜色真美!”
叶谦忽然觉得气氛有点不对劲,也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劲。
“师兄,你不去洗个澡吗?”
对高山月投来的目光,叶谦倏忽间竟然多了一丝不自在,“嗯,我去。”
步子有点儿快。
高山月耸肩笑了两声,倒了一杯水,慢慢喝着。
既然决定了要主动出击,就不要浪费每一次机会。
叶谦都承认喜欢她了,正在追她,可他都干了啥?
啥都不会就算了,连话都不会说。
原来,这竟然是个铁疙瘩。
一窍不通。
所以,上辈子她是和一个铁疙瘩计较了一辈子?
他如果开窍了,上辈子的仇也算了。
如果不开窍,反正两个孩子她要定了。
再有几个月她就满十八岁,在农村早已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
大姐还想给她做媒呢。
高山月甩了甩腿,悠闲自在地看着夜景,真美呀。
浴室里,叶谦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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