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一顾道:
“那可是稀世珍品,我怎么可能轻易将他送人。”
“你这模仿的技艺还真是了得,连我都看不出是赝品。”老者赞叹道。
“我有这一身本事多亏我父亲的悉心教导,同时也是要感谢各位长老的教诲!”
中年男子又缓缓说道:
“自从十三年前汪武发动入侵武阳城的战乱失败后,父亲身心俱疲,几年后便驾鹤西去,父亲未完成的使命现在将由我替他来完成。”
老者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知道中年男子所说的使命是什么。
那是他们这个组织从建立到现在几十年来的使命。
“真是物是人非啊!老七先行一步,老大也是随之而去。”
老者眼中泛着泪光,喃喃道:
“我们这一些人中本没有血缘关系,是几十年前一道遗令将我们捆绑在一起,我也是行将就木,很快我将与他们团聚,只怕我这一门手艺将要失传。”
“严长老,您也不用太担忧,寿命长短乃是命数。”
中年男子安慰道:“您不是将手艺传授给萧堂主了吗?”
“你别提他了,我一看到他那副视财如命的模样就生气,现在他眼里只有钱财,根本没有将心思放在正道上,这么多年早把学的东西还给我了,到时候等我离世一并埋进土里。”老者述说着。
“至于您的手艺没有人传承,如果您愿意,可以授予我,到时候我的孩子会将你的手艺传承下去。”中年男子说道。
“嗯,既然你小子想学,那老朽回去就将我的毕生所学授予你。”
老者感动不已。
“我定当不负你的教诲。”中年男子回道。
“那么,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老者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
“当然是要那一块地皮。”中年男子回道。
“我们的目的又不是要那一块地皮。”
老者疑感不解。
“而是山里头埋藏的东西,干嘛要大费周章。”
“严长老,武阳这一带我们要依靠赵申晁,他在明面上是武阳有头有脸的人物,有他在明面上替我们办事会容易。”中年男子说道。
不多时到访的宾客齐集一堂,录事官将众人送的贺礼逐一清点登记,随后令差役将贺礼悉数搬进内宅。
随着新任刺史府一众重要官员在台下依次入座,长史齐霍、司马苏纪、录事参军何淮东、司功参军孔宗贤、司仓参军许一白、司户参军于僬冀、司兵参军马卜富、司法参军宋苟茂;
李广雄邀请的人员也是悉数落座。
在刺史府的大厅里,李广雄身着官服,神态庄严,等待着揭彩仪式的开始。
他的脸上洋溢着自信和决心,准备迎接新的挑战和责任。
随着鼓乐声响起,揭彩仪式正式开始。
李广雄登上高台,在众人的注视下,缓缓揭开了彩布,新刺史府衙的牌匾显现出来。
与此同时差役将一块绘有武阳城地理位置和周边地区的巨大地图搬上舞台。
这幅新的武阳地图展现了武阳城的重要性和战略地位,也预示着新的刺史将在此执政,为这座古城带来新的希望和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