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晚晚气死不可吗!”
“你找错人了吧?”夏宁夕看看身后,确定四周只有自己一个人后十分纳闷。
夏文河说:“陵霜不是你找来的吗?你可真会告状啊!晚晚还躺在病床上,你怎么可以一点旧情都不顾?你这是想让她去死吗?”
这话夏宁夕算是听明白了,夏文河这是打算把所有的罪责都往自己身上推呢。
想想也是,陵家的怒火谁承受得住啊?
夏文河这衣服上还带着脚印呢,也不知道让谁给踢的,不过仔细想想,能下这么狠的手,怕是只有陵家的人了。
理清楚头绪后,夏宁夕冷笑:“想让我替你去对付陵家的人?那也得拿出像样的筹码才行。”
“你想害死晚晚吗?”夏文河质问。
夏宁夕无所谓地耸耸肩:“我又没招惹夏晚晚,怎么就赖到我头上来?”
“若非为了给你们讨回公道,陵霜何至于来找我们的麻烦?这一点你推脱不掉!”夏文河怒不可遏。
夏宁夕白了他一眼,“说完了?”
“没有!你必须现在去救晚晚!”夏文河命令。
夏宁夕看他的眼神跟看傻子似的,直接对着远处巡逻的保安叫道:“这里有人闹事,麻烦你们把他拖出去。”
此话一出,巡逻保安立刻把夏文河给架起来往外推。
夏文河气得当场骂街。
任由他怎么骂,夏宁夕都不为所动。
最后,夏文河在众目睽睽下被人扔了出去。
一群同事眼睛都看直了,纷纷朝夏宁夕竖起大拇指。
闻声赶来的唐恩也恰巧看到这一幕,他问:“出什么事了?”
“倒也没出事,就是瞧着烦。”夏宁夕微微一笑。
唐恩说:“夏晚晚吵着要见你。”
“见我干什么?”夏宁夕疑惑。
唐恩说:“想开脱呗。”
“呵。”夏宁夕被逗笑了,她大半个月的床是白躺的?
唐恩说:“我不打算善罢甘休,这件事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一样。”夏宁夕也不打算放过周凤林。
她甚至可以猜到夏晚晚会怎么求情,若是她不愿意,夏晚晚就会各种打感情牌,甚至让霍南萧出面。
但凡夏宁夕一个不注意,就会让她们一家钻了空子,所以她打算亲自去看夏晚晚一面。
夏宁夕走进病房时,局面正处于白热化阶段,陵霜也正在气头上。
看到夏宁夕来,陵霜不悦:“我来处理这件事,这里不需要你。”
“听说她很想见我,我也想知道她想说什么。”夏宁夕回答。
陵霜冷哼:“她们这一家子,狗嘴里能吐出什么好听的话?”
夏晚晚唇齿发白,双眼含泪,泫然欲泣的模样好不可怜。
这模样任哪个男人看了都得心疼上几分,可偏偏站在她面前的是两个不解风情的女人,可不会心疼她一分一毫。
夏晚晚大概也知道眼前的人不是霍南萧,毫不犹豫地拔下手上正在输液的针管,虚弱地翻下床,扑通一声朝夏宁夕狠狠一跪:“对不起,求求你放过我们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