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河冷哼:“我有什么好怕的,但你,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警告你不要胡说八道,否则就别怪我追究你的责任。”
周凤林也气得咬牙切齿:“没错,厉少说这些话之前最好先过过自己的脑袋,你之前恶意抹黑晚晚的时候我们没有找你麻烦是因为晚晚心善,不愿意惩罚你,但我们一家不是好欺负的人,容不得你这般折辱!”
厉晏城说:“你女儿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就算我不说其他人也会说,这帝城那么大,又有谁看得起夏晚晚?她本来就是夏家的败类之一,跟你们一个德性,如今嫁入豪门就以为可以飞上枝头变凤凰了?霍南萧可保不住她一辈子。”
他恶语相向,每一句话都踩在霍南萧的雷区。当初当众羞辱夏晚晚,霍南萧就很心疼,如今夏晚晚都已经跟霍南萧交换戒指当众宣布结为夫妻,就算没有领取结婚证两人在名义上也已经是夫妻关系了,厉晏城竟还不给夏晚晚半点面子!
夏晚晚柔弱的身躯微微颤栗,她羞愤的注视着厉晏城:“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如此害我?”
“我与霍南萧有仇,你说呢?”厉晏城反问。
夏晚晚语塞,没想到他竟装都不装一下。
可他作为一个男人,频繁对夏晚晚这个病人下手非常过分,他难道一点脸都不要的吗?
夏晚晚攥着手心,拿厉晏城没有办法只能劝说夏宁夕:“宁夕,我知道你与厉晏城的关系很好。我也知道你对我有意见,但你已经自愿离婚,我没有拿着刀强迫你,这都是你自己的决定,今日你带着厉晏城在我的婚宴上闹,我认为很不合适,我希望你带他离开这里。”
这已经是在下达逐客令了。
“好。”夏宁夕答应了,没有丝毫犹豫,转身就要离开这里。
她拽了厉晏城好几下都没拽动,她说:“走啊。”
“走什么?我的话都还没说完。她想做霍家的大少奶奶就得习惯被人指指点点,我今日已经是让着她了,换做别人说话只会更难听,她别给脸不要脸。”厉晏城冷哼。
夏宁夕头疼,这刺头是真难搞啊,怎么都拉不走,他想战斗就自己去战斗啊,为什么非要扯上自己?
她想自己走,又怕自己不在的时候厉晏城会说胡说八道给自己招黑,可留下来吧,在霍南萧与夏晚晚的眼里,厉晏城就是被她找来闹事的,他们只会认为夏宁夕不是个东西,把一切的错都怪罪到夏宁夕的身上。
不管怎么做到最后都会惹得一身骚,夏宁夕这下彻底被难住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偏偏这时候傅明艳凑上来附和:“对呀,厉少说的一点都没错,夏晚晚就是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难道还受不了大家议论?这么娇气干脆躲起来算了,省得脏了大家的眼。”
夏晚晚羞愤得红了眼睛,她今日穿着最美的婚纱,画着最美的妆,本以为是一个难忘的婚礼,不曾想就算是与霍南萧结婚了也会被人羞辱!
她强忍着眼泪故作镇定:“你若是不想看到我随时可以离开,我夏晚晚也不是求着你来!”
傅明艳冷哼:“若非看在南萧哥哥的面,我才不会来呢。这里所有的人都是如此,大家都是因为南萧哥哥才会出现在这里,否则就凭你?就算是跪在大家脚下,我们也不愿意搭理。”
众人没有作答。
这种场合,大家都不想惹一身骚,不过傅明艳有一句话没有说错,他们确实是看在霍南萧的面子上,抽出时间来参加这一场婚礼,但凡今天的新郎换一个,他们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来者多数是名门贵客,这些世家豪门最在乎的就是名声,他们也不想被一些不好的人影响到自己和家族。
夏晚晚的底细大家都知道,夏洛洛之前还险些害死傅明艳,至于夏文河与周凤林之前为了霍南萧娶夏晚晚也没少在媒体面前胡说八道,她们这一家子都做了许多见不得人的事,这一点大家伙都心知肚明。
夏晚晚百口莫辩,她受不了这么多人的指责,无助的看向霍南萧。
霍南萧握住她的手,说:“别害怕。”
“南萧哥哥,你怎么可以握着她?”傅明艳生气了。
霍南萧:“今日是我与夏晚晚的婚宴,虽未领证,但她已经是我的人了,你羞辱她便是在羞辱我。”
傅明艳面红耳赤:“可她不是好人,南萧哥哥当真要娶她?她们一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娶她不会有好下场的。”
霍南萧说:“不然呢?你以为我是来寻开心的?”
“可她配不上你!”傅明艳的声音十分激动。
霍南萧:“配不配得上外人没有资格议论,我看中的人,必然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夏晚晚对霍家有恩,更是我的救命恩人,她便是我,羞辱她,等同于羞辱我,诸位若是想看轻夏晚晚就是在跟我过不去。”
“帝城也就那么大,抬头不见低头见,大家日后都是要做生意的,不要因为一些小事影响往后的合作。”
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在警告所有人。
霍家的生意遍布全国,霍南萧自从创立云霆集团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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