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出现在一处湖泊岸边。
岸边位于禁氏村户的角落边,八角塔就在不远处。背靠一处小山坳,俨然这里就是一处天然的死角盲区!
“什么人?”一声炸喝响起。
紧接着,一众蒙面黑衣人上前,将高天围了起来。
“嗯?”高天眉头一皱,看向他们,冷声吼道:“大胆,叫你们舵主来!”
众人一阵惊疑不定,一人冷声试探道:“你是?”
高天威严道:“我姓高,尔等只需知道本公子是你们舵主的上司就行了!”
一众黑衣人一肃,想起先前上面的交代,纷纷恍然,躬身行礼,恭敬道:“是高公子吧?舵不在此处,不过有一封信吩咐小的交给您!”
话落,后面一人便递出一封信。
高天伸手接了过来,看了起来,那些黑衣人也不敢走,伫立在一旁等待中。
高天抬起头,手中的信件随手一捏,化为粉末。他扭过头问道:“你们舵主离开多久了?”
“一炷香时间!”一黑衣人答道。
“哦?本公子知道了。你们前去守住阵型要处,不得耽搁。”
“是!”一种黑衣人快速离去。
高天眯了眯眼,猛地一踏地面,身体如炮弹般跳入湖中。
……
与此同时,湖泊对面的一颗大树后,有两个黑衣人远远地盯着湖面的水花。
“舵主,那高天没有发现异常,已经进去了,我们要不要也跟过去?要不然被他得了先机!”其中一人询问。
“不急,塔下的封印不是那么好破开的,机遇与危险并存,就让他先去打头阵好了,我们负责把水搅浑就行!”那被叫做舵主的人轻声一笑,也不知他的心里打的是什么算盘。
………………
…………
……
莲花地南部森林。
森林深处幽暗无比,这里有一座临时搭建的木屋,底部被四支粗大的树干支起,似是为了防潮防虫。
四周都是黑衣人,看不清脸面,腰间或佩刀或挂剑,笔直站着岗,一言不发,人数竟一眼看不到尽头!
木屋徒然一亮,隐约间有声音传出。
“大人,细作来报,高天已经进入湖底,舵主在岸边等候命令,伺机而动。”一个恭敬的声音响起。
“哦?本座知道了。”一个苍老的声音回应。
屋内被黑暗笼罩,虽然有一支蜡烛,但其内场景却是一片模糊,看不真切。
“传令,令一众舵主照预定时间开始行动,不得有误。如有差池,提头来见!”苍老的声音威严吩咐道。
“是!”那人朗声应承,悄无声息地退出了房间。
屋内再次静默下来,蜡烛发生轻微的燃烧声。
良久,蜡烛熄灭,黑暗更浓。
“银角!”沧桑的声音兀自响起,充斥着屋内狭窄的空间。
“在,族长请吩咐!”
回应的这声音刺耳难听,竟分不清年岁。
“你弟弟金角是为了保护高越那小子被禁氏打伤?”
“是的,族长,诱饵已出,只待鱼儿上钩,想必那禁氏还以为自己的套起了作用,他们肯定以为能引蛇出洞,须不知机会是我们故意给的,人也是我们故意暴露的!”
“不要大意!任何一环不得出问题,金角完成了任务,你继续潜伏。你在赵氏的身份不得轻易暴漏,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高氏真正崛起的时刻到了!”
“族长英明,我族必定重现昔日辉煌。”
老者轻轻笑了笑,又问道:“高天不是把禁天交给你了吗?交代的,你做好了没有?”
“做好了,不过那禁天经不起折腾死了!”银角的回答很快速,似逃避着什么。
“嗯?”老者声音一扬,没有说话。
那人内心一沉,静静等候着,汗如雨下。
“无妨!棋子坏了就找一颗棋子取而代之,就找赵家大公子来做吧!”
沧桑的语气中充满了冷漠与对生命的漠视,冷酷异常。
“族长,那赵飞也是咱的人?”
虽然语气在刻意地保持平静,但加重的情感却暴露了此刻的心绪,那人心中生出巨浪,惊骇不已。
“跟着老夫,你的路就不会局限与这一隅之地!”老者轻笑。
那人高声应是,语气中尽是惊喜。
这些话语若传出外界,定会发生大地震。赵氏黑袍老者身边的金角银角竟是高氏的细作,赵家大公子赵飞居然叛变了?
一直未成谋面的高氏族长居然在莲花地森林深处。
禁天已死,赵家大公子赵飞将取而代之,欲意何为?
高天潜入八角塔旁的湖泊,是在找什么?
双方口中的蠢物到底是什么?与八角塔有什么关系?
高氏族长明显在提防着高天,为什么不信自己的孙儿?
迷雾越来越浓,黑幕越来越厚。
如黑洞,不知其深!
一场笼罩三族的阴谋飓风已刮起,在禁氏村户,也在莲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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