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在那个熔炉里,似乎已经不知道笑为何物,所以郑好道:“身体上的愉悦与内心的愉悦,谁更重要一些,没有标准答案,所以你对我是恨是谢,同样不重要,关键在于小蝶。”
沈木静静地看着郑好,半晌才向小蝶道:“我要去省里了,非领导职务,以后有的是时间陪你,你跟我走,还是留下来?”
“先住着吧,跟这家伙在一起,心灵似乎能得到洗绦。”沈小蝶的评价不低,对此,郑好只是微微一笑,“我很荣幸。”
沈木站起身来:“那好,有事打电话给我。”
雷厉风行,就是沈木的性格。
沈木走后,沈小蝶忍不住问:“我一直以为,你所说的两败俱伤,是我和秦歌之间,现在我才知道,你说的是我爸跟他爸,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是猜到。”郑好道,“秦歌的父亲辞职了,你爸作为一把手,多少也要受到牵连,再加上你跟秦歌两个小屁孩搞出来的事情,所以他们两个的前途到此结束。不过也好,刚刚你爸也说了,以后有大把的时间陪你。”
沈小蝶笑了笑:“推我到窗前。”
看着窗外,沈小蝶幽幽道:“从小到大,在我的记忆里,都是我妈陪在我左右,开家长会是我妈出席,生病了是我妈带我去医院,交男朋友也是我妈在给我分析早恋的坏处,爸爸始终是一个名义上不可缺少的角色,我对他的印象很模糊,仿佛这个人只存在于梦里,而不在我的生活中。不过我不怪他。”
“我妈去世的那天,他在房间里捧着我妈的照片,哭得像个孩子,在那一刻,我就理解了,男人真的做不到家庭与事业兼顾,只有事业上的成功才能奠定家庭,所以我也决定,我一定要帮他。”
“我从来没有后悔过我的不择手段,但现在我不确定我做的到底对不对了,其实刚刚我很想问问他,你从政的目的是什么,只是为了权力往上爬吗?郑好,你说,秦歌的爸爸从政的目的又是什么?”
没有人回应,沈小蝶转过头,看到郑好斜坐在椅子上,头耷拉了下去,吓了一跳,驱轮椅过去,郑好的嘴角已经沁出了血。
再醒来时,郑好已经到了医院。
沈小蝶就坐在他的病床前,郑好笑:“这个场景似乎有些眼熟。”
沈小蝶忽然有种想哭的感觉,这么多年,似乎只有在母亲去世的那天哭过一次,已经很久没有再哭过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却为了这个不相干的男人想哭。
真的不相干吗?这个家伙至少是自己名义上的丈夫。
“你就没心没肺。”沈小蝶说话,不然真会掉眼泪,真有人连死都不怕,她能够感觉得到,郑好的内心其实是绝望的。
“放心,我还死不了,没那么快。”郑好真有些没心没肺,眨着眼睛道,“我还没跟你做真夫妻呢。”
“不要脸。”既然郑好假意开心,沈小蝶就配合他。
这时,门开,韩晓羽进了来,送郑好来医院就是她。
绷着脸,韩晓羽道:“不乐观,再这么下去,撑不到年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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