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紫萱笑了,确实如此,端王妃要讨教民生的事情,雪黎郡主要说一些人生感悟,还真不能和广王妃一起来呢。
“二嫂。”袁紫萱喊道。
“是这样的,我想单独和你见面,想请你帮个忙,能不能和我一起建立惠民医署?”
袁紫萱和广王妃说了惠民医署的事情,并且当场拿了五万两黄金给她。
广王妃听了袁紫萱所说,又听说目前医署需要大夫、学生、药材器具等等一系列问题,她很从容淡定的接下了五万两黄金。
袁紫萱笑了,她从一开始想的就没错,这件事情,拉着广王妃一起做,她一定会同意!
因为广王妃和二哥一样,都是憨厚善良的人,也是有韬光隐晦的人,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他们不是无所作为,而是懂得审时度势,不想卷入纷争,那哪次受伤后,二哥刻意隐藏的手段,袁紫萱就已经看出,他才是几个皇子中真正的智者,只是不屑于争夺那个位子,更不想兄弟相残。
上官尘傍晚和袁丞相一起来的,上官尘把哮天犬从晋王府接来了,他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告诉了袁紫萱一件事。
“今日在朝堂上,二哥自荐,愿意担任京兆府伊一职。”
袁紫萱抱着哮天犬,一边笑着问道:“那最后呢?”
上官尘坐到袁紫萱身边,握着她冰凉的手,皱了皱眉,放在手心搓了搓,道:“二哥韬光养晦,如今老四袁气大伤,该他上场了,所以我和太傅,还有丞相一力担保,加上朝中诸位大臣复议,最后父皇高兴地同意了。”
袁紫萱点点头:“好!”
丞相看望了太上皇过来,袁紫萱一看到他,笑呵呵的喊了一声:“大伯父!”
丞相怔愣了一会儿,应了一声,“哎!”
他手上还拎着一包补品,施施然往桌上一放,淡淡地说了几个字,“这是大商周太后那里弄来的人参丹,对于受寒的人,滋补身体是极好的。”
“大伯父今日怎么有空来看我啊?”袁紫萱嘴角挂笑地收了,丞相这老抠门的家伙那心疼的表情里,能猜出定是极好的!
袁丞相瞥了她一眼,“我的好侄女,不都托你的福,袁琪惜那丫头,这两天差点没把全城的大夫给请来。”
袁紫萱不动声色地笑了笑,看来是痒痒粉的效果相当不错啊。在南疆待了几个月,袁紫萱虽然没能加入灵盟成为灵药师,可也没闲着,一向对医学生命学感兴趣的天才,自是利于一切机会学习,稀奇古怪的药方搜集了一堆,包括上次给裕王吃的药,都是南疆之行的“成果”。
“大伯父,您这话怎么说的呢?侄女又没对她做什么。”袁紫萱做出一副委屈地样子。
上官尘拥着她,冷声道:“丞相,你该管教的,是袁琪惜,这件事情,若不是太子妃不计较,若不是看在福嬷嬷的面子上,本太子绝不善罢甘休。”
袁丞相道:“福嬷嬷病重,本相也无心其他,只要她的病能好,太子与太子妃要做的事情,本相绝不插手。”自己孩子什么品性,袁丞相心知肚明。
袁紫萱和上官尘对视一眼,这是表明立场了啊!
虽然两人也看的出来,在丞相心中,任何人都抵不过福嬷嬷但是这话一出,未免稍稍薄凉。
看来,做人难,做好人更难。
唯有,权衡利弊,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护自己想护的人,才是根本。
袁紫萱对袁丞相道:“丞相,你回去告诉袁琪惜,她若想治病,就在今夜亲自来见我,带着绝对的诚意来。”
丞相回去了,尽管他并不热爱丞相府的一切,但他始终是袁琪惜的父亲,他把话告诉了袁琪惜,然后去了晋王府,自从福嬷嬷病了,他就一直住在晋王府,俨然已经把晋王府当成了最后的归宿。
深夜,袁紫萱没睡觉,一直等着袁琪惜到来。
上官尘皱着眉,把她裹成了粽子,然后抱进怀里。
哮天犬突然汪汪两声,阿蓉就蹿进来,“她们来了!”
袁琪惜一袭黑衣,头上戴着大大的斗笠,遮住了脸,她浑身上下还散发这一股馊臭味儿。
夜里不方便进宫,她是买通了出宫处理剩菜的宫人,躲在木桶里混进来的。
袁紫萱早知道这一点,就是故意的!
“袁紫萱,你直接说,怎么样,才能给我治病?”袁琪惜依旧一副盛气凌人的架势。
袁紫萱淡淡地开口:“我的药很贵,我要一万两黄金,然后还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就可以给你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