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骁端着水进来,奇怪的看着上官尘,觉得王爷真心坏,这个时候居然让王妃给他按摩?
上官尘也没好气地瞪着徐骁,“放下水就出去!”
徐骁哦了一声,转身出去。
片刻,董安进来,手里拿了跌打药酒。
他对袁紫萱道:“王妃,让属下来吧。”
“好,你来吧,我着实也不够力气,推不散淤血。”袁紫萱点头。
董安接手,一边推一边问道:“王爷,这一次只怕不是无端挨打吧?”
“倒不算,父皇叫本王用的苦肉计,说是免得兄弟反目的意思。”
上官尘偷偷地回头瞧了袁紫萱一眼,“袁梦怜入宫,说老七诬陷她与本王私通,父皇怕来日谣言传出去,会伤了兄弟感情,便寻了个由头打了本王一顿。”
“啊?袁梦怜竟然这样说?这话是她杜撰的还是燕王真说了?”袁紫萱听得此言,气得头都晕了,
“老七没说。”上官尘摇头。
袁紫萱不仅倒吸一口气,袁梦怜自己作死也就算了,还要企图让他们兄弟不和,再坏老五的名声。
无耻至极!
“我若办不好差事的话,还有二十板子得实打实地打了。”上官尘趴着,苦叹一声。
董安和袁紫萱齐齐地看着他,皆是一怔。
“父皇给你出什么难题了?”袁紫萱急道。
上官尘闷声道:“父皇说,要尽快想个法子,让老七名正言顺地和袁梦怜和离,但又要不伤袁丞相的面子。”
“不管是和离还是休弃,怎么都损面子的。”董安直摇头,看来王爷这板子挨定了。
上官尘撑着下巴,皱眉道:“可父皇就是这样下令的。”
“这和离本来就是两人过不下去了,有怨恨,有怨恨的情况下,哪里还得顾忌什么颜面,真不好办。”袁紫萱也犯愁了,觉得很不公平,可有什么法子?这个世界本没绝对的公平。
董安叹息一声:“这一次真是无妄之灾,燕王夫妇和离,倒是晋王府的人遭殃,。”
三人都沉默了,绞尽脑汁地去思考。
涂了药酒,淤散了些,上官尘也觉得舒爽许多,便站起来走动了几下,道:“好多了。”
袁紫萱扶着他,担心地道:“这一次是打得不重,可若这差事办不妥,二十板子可不好受。”
上官尘安慰道:“别太担心,这事起码还能拖个几天的。”
“拖几天你有法子?”袁紫萱连忙问道。
上官尘看着她,道:“法子倒是没,不过几天之后,我这伤就不碍事了,再挨二十大板也撑得住。”
三人惆怅万分。
门口,探着进来一颗脑袋,徐骁忐忑不安地道:“叫丞相出面不就行了吗?他办这事,就准伤不了他自己的面子。”
上官尘还没怒斥他,董安就道:“站着说话不腰疼,袁丞相怎么会愿意办这事?谁去张这个嘴?你去吗?”
徐骁缩了缩脖子,“叫福嬷嬷说啊,如今袁丞相总来咱王府找福嬷嬷聊天吃茶,让福嬷嬷试一试有什么打紧?不行再想其他法子啊。”
三人交换了一个神色。
上官尘赞赏地看着徐骁,“你的脑子倒没完全糊涂。”
袁紫萱道:“我下午去找福嬷嬷说这事,不过,如果她不愿意,咱不能勉强她。”
徐骁苦口婆心地道:“说一句就能免了二十大板,划算,若福嬷嬷不愿意,王妃用傲龙杖强迫她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