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吃得住她?”
“那当然!”上官尘一副我说了算的表情,“就她这么一个女人,孙儿还吃不住她了?”
“吃得住就行,当然了,如果说她能为你诞下世子,就是嫡出,再好不过了,胜过日后侧妃生下的子女。”太后点点头,按说以老五的性子,也不是个怕媳妇的。
“是啊,呵呵。”上官尘敷衍的笑笑,得赶紧溜了,不然老太太又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话来了。
果不其然,上官尘刚打算告退,老太太又道:“对了,紫萱的医术是极好的,哀家也信得过她,你就叫她去给端王妃看看,如果能治,抓紧治好。”
“这”上官尘就怕提起这事。
“怎么?不愿意?”太后变了脸,这可不妥,她最讨厌子孙弟兄之间不睦。
“哪里是不愿意?只是大嫂也没叫人说,难不成萱儿自个儿跑去吗?人家也不一定用她啊”上官尘淡淡地道。
他看着地面,不疾不徐地说:“而且,这个月,萱儿的月信还没来,虽不说一定是怀上,可总有这个可能是不是?若再出了侧妃那样的事情,岂不是还叫您多伤心一次?”
“真的?那你得注意一些,每天都得叫大夫请脉,可不能胡来啊。”太后听得说袁紫萱月信没来,一时便振奋起来了。
这可是个好兆头啊!
没准怀上了!
上官尘微笑着点头:“是。”
太后也不多说了,打发他出宫去了。
晚上,上官尘回到府中。
饭桌上,他不甚经意地道:“那个,今天不小心跟太后说你可能怀孕了。”
袁紫萱正喝着汤,差点没喷出来,咳嗽了两声,瞪大眼睛看着上官尘,“你胡说八道什么啊?我哪里可能怀孕了?”
上官尘淡定吃了一口鱼肉,“情非得已啊,老太太追着问侧妃的事情,而且,还叫你去给端王妃治病,我只好找个理由出来搪塞。”
“什么?老太太让我给端王妃治病?”袁紫萱皱起眉头。
在二十三世纪,袁紫萱主修过病毒学,要治好一个痨病病人,应该不是问题。
可问题是,没药啊?怎么治啊?
上官尘道:“皇祖母称赞了你的医术,你跟我说过药箱里没药,所以我只能搪塞过去,便说你月信没来,也许是怀孕了。”
他忽然正经地看着她,“对了,你跟我都一起那么久了,怎么没见你来过月信啊?”
袁紫萱慢悠悠地喝汤,“来没来,难道还叫你看到不成?”
上官尘勾唇,笑的有些恣意,“你来没来,我肯定知道,每天晚上都睡你好几遍,你就是没来。”
袁紫萱脸一红,看了眼捂嘴偷笑的洛梅,冲上官尘怒斥,“你闭嘴!”
上官尘道:“你是不是真怀上了?”
袁紫萱恼羞成怒,低声道:“没有,我月信向来不准。”
这几个月,袁紫萱已经摸透了原主的身体状况,月信不准,还没和上官尘那啥的时候,就是三个月来一次。
上官尘却脸色大变:“怎么会这样?是不是身体不好,不行,我得命人再备些补身体的药。”
袁紫萱郁闷地道:“别呀,你这个月天天让我喝补药,我都要吐了。”
那是因为我当初让你喝了茸明汤,会损坏身子。
上官尘看着袁紫萱,眼里忽明忽暗,随后低声道:“你都没来过,那我还跟皇祖母说了你可能怀上了,这事可不能露陷了。”
袁紫萱沉默了一下,“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她不想谈论这个话题,淡淡地道:“大不了就去给端王妃治病呗,没药就找药嘛。”
上官尘放下筷子,皱起眉头,没说话。
气氛忽然有些冷凝,袁紫萱舔了舔唇,开口道:“对了,李侧妃的事情,就这么算了吗?父皇没说什么?”
“父皇大概心里有数,什么话都没说。”上官尘道。
袁紫萱点点头,“那父皇都没说什么,咱就不管了。”
她放下筷子,也吃饱了,扯了嗓子喊道:“哮天犬,咱遛遛去。”
哮天犬摇着尾巴窜进屋,袁紫萱吩咐洛梅,“你陪着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