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荷道“云清,你快去请王大夫来瞧瞧。”
这孕吐的反应不太正常,想到两人中午“胡闹”,她心里有些担心是不是动了胎气。
“嗯。”
祁云清不放心的看了苏槿一眼,随后大步的出了院子。
……
王朗中把完了脉,又把了一次,眉头紧皱,这脉象有些怪异,是喜脉却又不像似喜脉。
他沉思了半响,抬头看向苏槿,“前一次月事是多久来的?”
闻言,苏槿琢磨了一下,她来这里应该有一个月了,期间没来过月事,按原身的记忆,应是每月的七八号左右。
不过原身上个月的月事也没来。
思及这里,她蹙了蹙眉头,原身这身子有什么疾病不成?
“七月七日。”
“那应该没错,是喜脉。”
王郎中这话一出,屋子的气氛莫名的冷了下来。
李荷却丝毫没有察觉,担心问道“王伯伯,槿儿为何面色苍白,可是因为动了胎气?”
“不是,是因云清媳妇身子瘦弱,加上近日操劳了,导致气血不足。”
王郎中收拾好药箱,又道“去镇上抓些补气血的药,喝上几日便可。”
此刻苏槿脑子有些错愕,她一个黄花大闺女怎么会是喜脉?
她抬起的看向王郎中,“王爷爷,会不会把错了?”
听见这话,王郎中也没有不悦,笑呵呵道“可以去镇上的大夫把看,不过多半是喜脉。”
……
李荷送王郎中走后,回屋见祁云清和苏槿之间的气氛有些不对,她停留了一会,转身回了偏屋。
苏槿此刻不敢去看祁云清的眼神,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原身的记忆里并没有与谁发生过什么。
她细微的表情,没有逃脱祁云清的眸子,他唇薄唇微启,语气如往常,温润道“还是难受?”
苏槿摇了摇头,随后抬头瞥了他一眼,想说什么,却又无从开口。
……
黑夜垂暮。
祁云清如往常将她搂进怀里,吻了吻她的额头,仿佛今日的事情没有发生。
“云清,你信我吗?”苏槿手搂着他的腰,闷声道。
“你说我便信。”
闻言,苏槿心里一松,低声道“我还是清白之身。”
……
次日天色刚亮,苏槿便醒了,身旁已经没了祁云清的身影。
她撩开床幔,一眼便瞧见正在看书的祁云清。
她穿好衣裳,走到他身边,下一秒四目相对,祁云清瞧见她凌乱的头发,放下手中的书,起身替她打理头发,温柔道“天色还早,怎么不再睡会?”
苏槿红唇微启,“云清,我想去镇上看大夫。”
“好。”
祁云清正有此意,昨夜他想了一晚上,苏槿跟他一起的时候反应十分生涩,根本就不像经过人事的女子。
还有昨天得知是喜脉时,她的第一反应是错愕不信的。
如果不是喜脉,那她定是生了什么病。
思及这里他眉间轻拢,眼神划过一丝担心。
两人吃过早饭后,同李荷说了一声,便往镇上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