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直接挑战现在这个国家的立足根本,马克思的唯物论,这玩意可是完完全全把马小扬手上的这些东西列入了要破除的范畴,一旦大范围出现舆论,马小扬就不得不彻底消失了,不管是生物学上的消失,还是社会学上的消失。
这也是为什么修真一脉没有断绝,但是现在社会根本没有任何消息的原因,这些东西,最多就在某些小说里出现一下,现实中,但凡有人敢说自己是什么修真者,要么当神经病,要么当成邪教。
“我觉得马小扬说的有道理,我只要一坐着就会想到高仕被人绑架,然后会想到好多好多场景,越想越恐怖,越想越害怕,咱们多少干点什么,不要就这样干等,好不好!”那贝贝还是一脸的惨白,柔弱的开口道。
“哎,好吧,听你们的,这样,你先去宿舍等我,去我的宿舍,我去问问,能不能把视频带过来。”田浩似乎被马小扬说动了,开口道。
“好。”三个人同时回答到。
分头行动,马小扬三个先到了田浩宿舍,田浩一起住的那个,是当地的一个学生,跨市考到了南市,不爱说话,也不喝酒玩,昨天下午培训完,成绩一出来,就直接回家了,所以宿舍现在就田浩一个人,三个人坐在宿舍,大眼看小眼的,不知道说什么。
“高仕为什么会被绑架啊?”那贝贝问到。似乎是气氛太压抑,那贝贝开口打破了沉默。
“他一个刚毕业的学生能得罪谁,估计是高书记那边的问题吧。”曾明慢悠悠的说。
“现在还有人干这么干呢?”马小扬有些惊讶的问“绑架这种东西已经触犯了法律吧,就算高书记那边有什么,这么干风险也太大了吧!”
“谁知道呢,也许是被逼急了呢,现在的人啊,有时候,一旦陷入什么死地了,就什么都能干出来,你也知道,几年前,咱们南市不是市衙门还被围攻了么,听说就是一些大老板不愿意当时市里那个大老板的什么决策,然后就搞了那么一出,大老板本来想严惩,结果人太多,涉及面太广,一下子犯了众怒,结果大老板给撸了下来。那伙子商人,现在还是一个个的脑满肥肠,铤而走险,为了某些放不下的利益,那些人是什么都敢的。”
“真的是飞来横祸啊,高仕多好的一个小孩啊!”马小扬这句话是真心的,平时不知道高仕的身份的时候,觉得这个小孩除了太礼貌以外,别的都好,就算是装的,那也是实实在在让旁边的人感觉到舒服的装,尤其是自己对自己严苛的要求,马小扬是一百个佩服。
当知道高仕的身份后,马小扬就更佩服了,按理说,这样一个家庭出来的小孩,在小地方,那一个书记就和土皇帝一样,在当地那就是说一是一的存在,不像大地方,或许利益纠缠太多,那些二代相互牵制,倒不敢乱来,高仕有这么丰润的为所欲为的土壤,结果比普通人还严于律己,平易近人,反正马小扬觉得,高仕真的是一个难的的小孩。
也许有人说了,这只能说明高仕小小年纪就城府深,厚黑学尽的精髓,那是虚伪,是做作,是为了以后的某种目的而做的准备。
当然,这么说也不全错,但是人和人相处,切切实实得到关心照顾,对自己很好,那这个人对于自己来说,就是好人,值得交的朋友,一个人对旁人再好,对自己一般,也许他是一个好人,但是我个人就是不喜欢,这很正常,也很好理解,本来人对某个人的平价就很主观,而恰恰,这种主观很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