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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您都知道?”许颜蓉自以为自己做那事时都极其隐蔽,根本就不可能让人知道。
朱永宏笑了笑道:“这个府上的事,又有什么是能够瞒得住本王的。”
许颜蓉闭上了眼睛,让自己脑子好好清醒清醒。随后又深深的吐出一口气道:“河哥儿,我今天也就不瞒你了,你是何侍卫的儿子。”
何奇,许颜蓉的暗卫队长。可以说他才是许颜蓉的第一个男人。二人在韶宫的时候就经常偷偷的私会。要不是许颜蓉后来看上了朱永宏,她当时还真的想过要嫁给何奇。
“为什么?我怎么能是何叔的儿子?”即使朱临河不相信,但是何奇是他的亲生父亲一事还真的有很多的蛛丝马迹可寻。
这人曾经暗地里帮助过他很多。尤其是在对付朱临溪的时候,几乎都是何奇出手帮的忙。要不以他的智商和人脉,根本就不能对朱临溪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
许颜蓉苦笑了一下道:“你确实是何侍卫的儿子。”
“那我是谁的儿子?”久久没有说话的朱临江此时插嘴问道。
他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有这么一天,多年的部署就因为想要杀死王姒宝都化为乌有。本来以为定皇会看在他为定国做了那么多事后,会派人救他,没想到他却早早成为了一枚废棋。
现在他连朱永宏儿子的身份都不是,那么,他还想凭借什么才能够活命?
“你是那个人的。”许颜蓉心不甘情不愿道。
她本来以为朱临江会是朱永宏的儿子,因此,把过多的关注都倾注到了朱临江的身上。但因为何奇一直在暗中盯着,想要将朱临河培养上位。所以,她只好表面上对朱临河有求必应,做一个慈母。
实际上,她想的更多的是将朱临河培养成朱临江的一个挡箭牌。她最喜欢的还是这个她本以为是流淌着自己和心爱男人血液的儿子。现在看来,连这都是虚幻的。
朱临江苦笑了一下,点了点头。这可真是够乱的了。
“好了,现在事情说到这里,还有没有什么是需要本王给答疑解惑的了?”朱永宏说话的语气异常轻松。
这样一来,可算是了了他多年的一个心病。他终于给自己的妻儿光明正大的嫡出且唯一的地位了。
“那我们究竟上的是什么族谱?”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许颜蓉还不死心的问道。
他们母子三人当初可是回韶国公府上的族谱。为了能够顺利的上族谱,她可是给林氏不少的好处,林氏最后才点头同意。
当然。林氏之所以会同意许颜蓉母子上族谱,更多的其实是为了给朱永宏难看。不然后来也不会有朱临溪嫡不嫡、庶不庶那样尴尬的地位了。为这事,林氏可没少出力。
既然许颜蓉问了,朱永宏索性实话实说道:“你们实际上上的是韶国公府分出庶子单列的族谱。而族谱上写着的是朱永吉的名字。也就是本王这位兄长。”
这也是朱永宏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对外说自己早就过继到他人名下的原因。
许颜蓉有些哭笑不得道:“王爷啊!你为了这一天可真是煞费苦心啊!”
这一盘棋从二十多年前就开始下,这人得多么隐忍,才一直到现在才揭开谜底。
可怜啊!她还一直嘲笑冯氏来着。没想到冯氏是自己看清了形势,早早的脱离出去。
到了这个时候,许颜蓉变得十分光棍起来:“说吧,你今天究竟要如何处置我们母子?”
“死。”朱永宏十分随意的,轻轻吐出了这么一个字。
朱临江里通定国不说,还派人暗杀王姒宝,如果不是为了今天,朱临溪早就用各种刑罚招呼朱临江了。许颜蓉一个废弃的棋子,早早对外宣称得了恶疾,随时都可能随韶文帝而去。
朱临河曾经多次派人追杀朱临溪也是死罪难逃,这之前又出了他们母子二人的丑事,这人也没有再活下去的必要了。
朱永宏看了看欲言又止的暗影,开口道:“还好,你还有一个好孙子。本王觉得望哥儿那孩子被刘氏教导的很好。”
听到朱永宏点到自己,刘氏连忙上前跪拜道:“恳请摄政王能准臣妇与朱临江和离,并带着望哥儿一起过!”
这个时候她都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自称了。还好,她现在已经被王姒宝钦定为詹事府女官,所以便用了臣妇来自称。
刘氏觉得自己的脑子都快炸了。这其中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事。
刘氏说完,朝一直充当透明人的王姒宝看了过去。王姒宝现在已经成了她的救世主,这里唯一能帮她的人也就只有王姒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