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到了更年期,刚刚退休觉得不被社会需要了,并且少女心爆棚整天被乌七八糟的韩国偶像剧迷得神魂颠倒,所以我没办法用常人的方式跟她沟通。这什么都没有还捕风捉影没完没了呢,要是真跟她说了有什么,那她会身披金甲圣衣脚踏七彩云朵来找我的。”
欧洛辰随着苏晓曼的解释,甚至在脑海里描绘出了一个,和《大圣娶亲》里周星驰一样的一个老年版的苏晓曼,满脸皱纹,还身披着金甲圣衣脚踏七彩云朵,歪歪斜斜的腾云驾雾的样子,忍不住嘴角向上勾了勾,差点笑出了声来。但是那嘴角很快又被压了下去,对着怀里的人儿展开了另一番攻势:
“那照你这么说,我们不止是租住关系那么简单了?”
“诶?这个……这个……”苏晓曼没想到欧洛辰会杀他一记回马枪,还以为刚刚的那个七扯八扯的理由就可以搞定他了呢,果然还是自己图样图森破了,这个老奸巨猾的欧洛辰,哪有那么容易搞定啊。于是苏晓曼喃喃的开始顾左右而言他:
“还有,还有上下级关系啊,还有……”
欧洛辰看了一眼坐在地上涨红了脸组织措辞的苏晓曼,不由得生出了一丝心疼,于是双手钳住她瘦弱的双肩,一把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又一手拉过旁边的椅子,将苏晓曼按坐在椅子上,双手仍然停留在她的双肩上,人站在她的背后,弯下身来,将那一双棱角分明的俊俏的唇,移到她的耳边,轻声但不容回绝的说道:
“仔细想,晚上回家的时候,要想出一个准确的词,来形容我们的关系。”
说完,双手在苏晓曼的双肩上轻轻加大了一点力度按了按,然后转身头也不回的走向总裁专用电梯,按下按钮,消失在电梯门内。苏晓曼看着他的背影,在心里想着他刚刚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要想出一个准确的词,来形容我们的关系。”,这算是什么命令啊?苏晓曼完全没有get到欧洛辰这个问题的着力点到底在哪里,于是用牙咬着手中的笔杆,慢慢的低下头来,看见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猛地想起还有一件比这个更重要的事情。于是赶紧拿起手机,拨通了余乐的号码。
余乐和五度,正提着五度刚刚从原来的家收拾下来的行李,大包小包的到处找中介看房子。想要综合两个人上班的情况,以两个人的上班地点为终点,中间取一个到两个终点距离都差不多的地点选房子,还真不是个容易的事情,不是地段不合适,就是房子实在是太小了,要不然就是价格贵的离谱,以至于他们两个人拖着这些行李奔走了快一个上午,也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房子。却竟然在这寒冬的室外,生生走出了一头的汗,两个人的头上,都热气腾腾像是两颗刚刚从笼屉上拿出来的包子。
余乐走累了,在路边随便找了一个花坛,一屁股坐在了花坛边上:“不行了不行了,歇一会儿再找吧。”
五度没有说话,只是把手里装着被子的袋子塞到了余乐的屁股下:“垫着这个做,别着凉,你现在啊最不能着凉了。”
余乐歪着头看着他:“看不出来你倒是轻车熟路啊,对这些女孩儿的事儿,还都门儿清啊!”
明明只是一句玩笑话,可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让刚才明明是很温馨的气氛,瞬间如同这室外的温度一样,结成了冰。五度的脸,一点一点的冷了下去,他和余乐之间,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克服。比如,他们在拥有余乐腹中这个孩子之前,其实只有过一次半醉半醒间的交流,两个人对彼此陌生的一无所知,甚至由于当时的意识模糊,五度连余乐的身体到底是什么样子,也都想不起来了。再比如,他们之间,永远有一个贝贝,是不能提也不能碰的伤口,谁也不知道,它多久才能愈合……
余乐见五度的脸上,瞬间没有了笑容,自己的心里也有些难过,就在她刚刚想要转移话题的时候,包包里的电话响了起来,于是她把手伸进了包里,东摸一下西摸一下,终于在一大堆东西中翻出了手机,划开了接听键拿到耳边:“喂?晓曼啊。。”
苏晓曼听见电话那头的余乐,气喘吁吁,好像旁边还有车来车往的声音,于是奇怪的问:“你在哪啊?怎么那么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