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二是他身为宰相都做不成的事情,别人怎可能劝动皇上放了刘安然。
思来想去,也就只能求安骁王帮忙。
“这帝玥年纪轻轻,胆子却不小!”
安骁王听完刘大人的话,狠狠拍了下桌子。
“是啊。”刘大人止不住的叹气。“想不到我入朝三十余年,竟被他帝家一个大小姐欺负。”
刘大人愈发觉着唏嘘,他苦笑一声。
“倘若你与我所说都是实话,我觉着帝玥定是故意为之。”安骁王紧紧皱眉,面露严肃之色。“先不说皇上会不会真要那然儿怎样,他身边有个帝玥这般喜欢挑拨离间的女子,想来也不会轻易放过然儿。”
安骁王表现出痛心疾首的模样,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看向刘大人。
“你是不知今日帝玥在御书房里是怎样三番五次挑衅我的,皇上非但不听我的话,反而跟着帝玥互通一气。”
刘大人恶狠狠的埋怨。
他堂堂宰相,在朝野上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刘大人怎可能甘心被帝玥欺负。
“看看帝大人是什么模样,他能教出什么人来。”安骁王没好气的说道。
没想到安骁王竟然如此顺从自己,与他站在一边,刘大人十分开心。
“唉。”想到刘安然如今还在牢里,刘大人便就开心不起来,他重重叹了口气,仿佛几日时间便就苍老了不少。
安骁王暗自得意,这个节骨眼洛默柏得罪刘大人,岂不是帮了他安骁王的大忙。
看来虽然变化一些,但是归根结底手段还是太过稚嫩了些,安骁王心想。
“然儿可怎么办啊?”刘大人一筹莫展。“我就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她若是出事我该怎么活。”
“皇上和帝玥如此斩钉截铁的认定然儿就是谋害皇上的凶手,应当是因为没有找到别的凶手,那下了鹤顶红的姜汤恰好是然儿端来,这样说,种种迹象倒真是表明然儿就是凶手。”
安骁王认真帮刘大人分析。
“之前摄政王谋朝篡位,只差一个传国玉玺就能坐上皇座,洛默柏吃一堑长一智,恰好然儿是撞到了刀口上。”
左右表明洛默柏这回不会如此容易放了刘安然。
“然儿性子我知道,她不会这么大胆,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来。”刘大人连连摇头,别说刘安然,就是他想要谋朝篡位都不敢。
无论洛默柏怎样说,刘大人都是极其确信刘安然未有在姜汤里下药。
“现在当务之急,就是与然儿见面,询问她那夜到底发生了什么。宫女和御厨说的都不可信,然儿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也不可能不与你说真话。”
安骁王语气严肃,抬头望向刘大人。
“王爷的意思是?”刘大人心提到了嗓子眼。
“这样,你寻个机会去大牢见刘安然一面,将她被抓那天发生的事情询问清楚。1皇上那边我先去探探口吻。”
“你放心,皇上好歹称我一声皇舅,我说的话,他多少听得进去。”安骁王说到这里时,语气温和了不少。
看到安骁王这般耿直帮助自己,刘大人十分感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