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骂,要么被打。
“我问你话呢?你哑巴了?”刘安然气极,对秀儿大吼。
“对。”秀儿被逼无奈只好做出回应。“我只是,只是给皇上送件披风。”
秀儿切切诺诺,看模样就知晓她定是怕极了刘安然。
“皇上身边是没有宫女吗?需要你送披风?”刘安然瞪大了眼睛,恶狠狠的看向秀儿。
她就是看不惯秀儿讨好洛默柏。
秀儿一下子不知该怎么回答,天上细雨落在秀儿身上,转眼间她衣衫便就完全湿透。
“我看你啊,也就适合做个宫女。”刘安然没好气的对秀儿说道,语气里透着浓浓的嘲讽意味。
“晦气。”刘安然见秀儿一直也不开口说话,自己吵起来无趣,又骂了声后,她便侧过身子扬长而去。
与秀儿擦肩而过时,刘安然还不解气,又狠狠踩了下她的脚。
秀儿浑身发抖,连忙缩到一边,不敢招惹刘安然。
待到刘安然走远,秀儿一步一步走到油纸伞面前。
原本梅红色的油纸伞因为溅到地上沾染了些许泥土渍,秀儿不发一语,她默默打着伞离开。
不远处,洛默柏目不转睛望向秀儿。
他面色严肃,周遭仿佛笼罩在阴霾当中。
“皇上。”张公公看到秀儿也已经离开,关心的喊了洛默柏一声。
“走吧。”洛默柏开口。
说完,他转身穿入另外一道宫巷中。
安骁王府,安骁王与洛知山商议两日后启程去边城的事宜。
雨水滴在屋檐上,发出清脆声响。
“这天气没来由的转凉,你过去还要注意一些。恐怕边城更冷。”安骁王细心叮嘱。
桌上茶盏还在冒着热气,洛知山都记不清下人已经来添过几次茶水。
“我知道了,爹。”洛知山毕恭毕敬的点头答应。
“也不知你兄长现在如何?迟迟没有消息当真让人担心得紧。”安骁王无奈叹了口气。“连皇上派去的人中间都出了问题,恐怕真是遇到了事情。”
“急也急不得,您别要太过担心,待到我去了一趟边城后,便就什么都知晓了。”洛知山不知该说些什么,如今只有宽慰安骁王少担心一些。
“对了。”
安骁王沉闷一会儿,忽的想起什么事情,他抬眸,紧紧盯着洛知山。“我听说最近你同相府的二小姐离的挺近?”
帝思从前与洛知山丝毫没有交集,也就这两天的事情,安骁王听过好几次下人提起,帝思与洛知山走得极近。
当然,安骁王也有暗中派人盯着洛知山,洛知山与谁来往,整日去了哪里,他心中清楚得很。
“对的。”洛知山毫不犹豫答应。
安骁王既是这样说起,定也不仅仅只是问问洛知山。洛知山最是了解安骁王,没有把握的事情,他不会轻易提出来。
“你是怎样想的?”
安骁王紧紧盯着洛知山,仔细打量他的反应。
帝思近日好似故意靠近洛知山一样,毕竟是帝家的人,安骁王自然要好生琢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