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瑜氓有些疑惑的看着她问她说道:“你为什么这么开心?这样看着我我总会觉得不好意思。”
他也是有些觉得难受便转过了头看向远方,此刻应该是早晨远处的青山中冒出一抹袅袅的硝烟,似乎山上还有其他的人家正在生火做饭。
想到这里自己突然想起那个老爹来,该不会自己先前搞出来动静早已经把他吵醒了,也是急忙朝屋子里跑去。
然而他还没走出两步身后的女子便说道:“你不用找了,伯伯在先前早已经离开了,他叫我交给你一封信。”
卢瑜氓听到这话松了一口气,心里面暗暗想道,终于可以不和那个变态的老爹住在一起了,不然的话岂不是天天要他跪灵堂。
当下也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太好了他终于走了,终于不用跪灵堂了,若是长久下去恐怕是这孱弱的身子可受不了。”
眼前的女孩子自然知道他爹的意思,听到卢瑜氓还在念叨她心里也是默默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的看着他说道:“我想伯伯一定是有她的意思,你不必挂怀。”
卢瑜氓摇了摇头说道:“我并没有怪他,只是这么长就跪下去身子受不了。”
卢瑜氓接过了那个小丫头手里面的信,打开一看心里面用极为工整的字体写清楚了他父亲离开的原因。
便是为自己谋划了镖局的事情去了,最后在落笔款上还留下了一句话说:“瑜儿灵堂之事一天都不可落下,那里必须有人料理,所以你今夜也必须跪在灵堂。”
看到这一句话五雷轰顶末世降临一般,卢瑜氓翻了翻白眼,本来他可以不遵从他老爹的意思,毕竟他父亲已经离开了山上无人监管。
卢瑜氓跪不跪都是一个样子,可是自己这副身体拼命就像是中了诅咒一般,跪不跪似乎都由不得他了,只要接到这个命令身体便会不由自主的行动起来。
当下也是一脸黑线,翻了翻白眼说道:“走就走为什么还留下这么一段话……这不是要了我的命么?”
当下也是叹了一口气看了眼前的女孩子一眼,细细的问了她一些问题发现她在这里并没有什么认识的人只认识自己。
甚至连一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卢瑜氓也是把她安排在自己的茅屋里面让她在这里小住几日,自己则是偷偷的离开了茅屋来到后山一片安静的地方。
卢瑜氓找了一个瀑布前面静静的闭气凝神,想要试一试这破损的经脉能否接上。
但自己的神识慢慢踏入自己的丹田的时候,发现情况已经远远的超出了自己的想象,那错综复杂的经脉似乎像是杂乱的线头一般散乱。
想要把自己的丹田之内这些杂乱的线头全部接上恐怕极难,心里面也是失望叹了一口气。
那个年轻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卢瑜氓的身后淡淡开口说道:“怎么样,经脉已经全断了,我试过无数方法都无法修复。”
卢瑜氓却没有理会他摇了摇头静下心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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