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贼人,又怎会有如此下场?只可惜晚辈学艺不精不能打回去为自己报仇,想来这种下场也是我活该。竟然落于此地结识前辈乃是缘分,晚辈便留在此处侍奉前辈,从此不再过问红尘中事,就当我已经死了吧。”
玉林没有立即回答,摸着下巴的花白胡子,时不时偷瞄他一眼似乎在想他话中的真实性,故人从前说过这是真的人三分真七分假,若是一句说真话的人便是福气,此人可即视为朋友;倘若意见那说假话的人便要离的远远的,不要被他给骗了。
可是故人并不在身边,他也不能分辨这个人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他说有故人在的话,他一定可以告诉自己该不该相信面前这个人。
卢瑜孝等了一会儿,没有听见他说话,心里打起了鼓,态度更加恭敬开口说道:“若是前辈嫌弃,晚辈定不会在此叨扰前辈,还请前辈出手将晚辈送上崖顶,晚辈不胜感激定会想办法报答前辈。”
玉林摆了摆手,“你出不去的,这里所有地方都被下了禁制,没有故人出手,我们都出不去。”
“前辈既然知道这里都被下了禁制,就一定有办法解除。”他着急的说,在这里的每一刻都让他觉得自己像是被关了起来在知道自己没有死的那一刻,他就迫不及待想找到慕容媛报仇,既然知道可以从这里离开看衣服一分钟都不想多待下去。
然而玉林却只是摆摆手,喃喃道:“出不去的,我们都出不去的,故人让我再次等他,他一日不来,我便在此地等他一日;他一年不来,我便在此地等待一年;他什么时候来,我便什么时候跟他离开。”
“可是前辈在此地许久,可有曾见过有人来?”卢瑜孝出口道,“是不是忙?我在上面熟读古诗典籍,走过大江南北,认识许多能人异士,却不曾听过前辈名讳热前辈口中的故人还记得您。为何古书典籍上没有您的任何记载。”
玉林一怔,没有想到他会说这件事情,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应对。
在他的印象中有故人相识许久,古人从来都没有骗过她,可唯独故人将他独自留在此地,用这铁链穿透他的琵琶骨。虽然很疼,但他相信个人是不会骗他的,便也默默忍受了。
然而日子一点一点的过去,他却不曾见故人在前来。故人似乎已经将他忘记,又似乎只是为了将他关在此处,他不懂其中的缘故,但能猜出那些宵小之辈故人面前是如何诋毁他的,又是如何分离两人的关系。
难不成故人也被那些人欺骗了,所以这么些年从来都没有来见过他。
玉林忽然焦急了起来,动了冻胳膊,猛的站起来扯动了铁链链带着琵琶骨都有细微的疼,这种痛他已经忍了数年,现在已经麻痹,完全可以忽略这种疼痛。
“你当真没有听过我的名讳?”玉林目光阴鸷,厉声问道。
卢瑜孝重重的点头:“晚辈不敢欺瞒前辈,人间确实没有关于前辈的任何记载,甚至玉林前辈的名讳都未曾提过,不知前辈的故人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