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地吻着她,引诱着她将信自动放下。
江云漪被吻得迷迷糊糊也不肯把信放下,直至端木阳的大手伸进里头不住的挑逗着她,她才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端木阳将信给抽走了,可是信一离手她整个人就清醒了,
“你干嘛抢的信?”
怀里一空,江云漪一下从**中惊醒,推开端木阳就想抢端木阳手中刚抽走的信。
“乖丫头,信就放这边没人跟你抢,难道你连睡觉都要抱着信睡?而且时侯不早了,你不饿么?”
端木阳忍到吐血,他不过动了一下信,他丫头有必要这么紧张么。这信她都抱着看了一晌午了,还没看够哪。
江云漪看了下时辰,才知道端木阳是来吃她吃饭的,她方才在暖房忙了半天就过来接待楚熙,不想一下晌午都过了。
任端木阳叫青杏和银杏进来给她更衣洗濑,又让人去备饭,随后请楚熙过来一块吃饭。
“楚公子,你怎么了?”
江云漪见楚熙走路有些奇怪,想着刚才端木阳说找楚熙有点事没跟过来,就瞥了端木阳一眼。
“一路赶路太辛苦,累的。丫头不必理他!”
端木阳理都不理楚熙一下,若不是江云漪在这他还想再给楚熙一顿排骨吃呢。
起身给江云漪盛饭,还为她夹了几样她爱吃的菜,让江云漪无视楚熙就好。
“麻烦楚公子!”
江云漪将端木阳给她盛好的饭还给端木阳,拿了空碗给楚熙,然后笑看着他。她本来想明儿再调教楚熙的,但端木阳提前给楚熙做了示范,那就从现在开始吧。
端木阳见江云漪竟然要吃楚熙盛的饭,脸一下就黑了,死死地盯着楚熙的空碗,好似这样就能让那个碗消失。
“不必客气。”
楚熙对江云漪的举动有些诧异,可是看到端木阳黑沉的脸,就心情大好,接下碗亲自为江云漪盛了一碗大白米饭。
谁让端木阳刚才下手那么狠,现在活该被江云漪嫌弃,哼!
“丫头,这家伙盛得饭哪有我给你盛得的好?盛得这么满一会子怎么放菜?你还是吃这碗吧。”
端木阳暗恨楚熙不识相,想着方才他下手还是轻的,他应该让他连路都走不了才对。
“清清吃饭的时侯,你也给她盛这么多么?”
江云漪没理会端木阳,端着楚熙给她盛的饭状似漫不经心地问。看楚熙的样子就知道他一定没给清清盛过饭,要不然怎么连这点事都要端木来提醒?
看来她的调教计划有待加强,要不然谁知道何时能调教出一个模样丈夫送给清清当礼物呢。
“我,这碗是给我自己的,我重新再给你盛一碗。”
楚熙这才回过味来,忙拿了一个新碗按着端木阳盛给江云漪的比例重新盛了一碗新的米饭放到江云漪身边。
这丫头现在是在考验他够不够格当清清的夫婿么?那他当然要好好表现,怎么招也要让江云漪在清清面前多给他美言几句。
端木阳见此脸又黑了几分,闷头扒了几口饭,想着不能让楚熙占了他的风头,又笑着抬起给江云漪夹了一只虾,
“丫头,这个好吃!你尝尝。”
江云漪将虾重新夹了给端木阳,瞥了楚熙一眼,楚熙刚吃了一口饭,见此就夹了姜炒花蛤给江云漪。
“清清不吃姜也不吃花蛤,你不知道么?”
江云漪叹了口气,心里对楚熙的评价又降了几分。清清怎么千挑万选选了这么一个对她如此不精心的人呢。
若不是清清的信中说楚熙为了给她治病去练那个什么功,给败了身子,她都要怀疑那个人是不是楚熙本人。
不对,楚熙明明没病,不过他的体质确实不适合练那种武功而已!
“我,我”
楚熙很想说那花蛤是夹给他自己吃的,但想想这种蠢话出去那他真成蠢人。不过清儿不吃姜不吃花蛤的事他真不知道!
以前在蔡家庄,他也没见清儿挑过食,只要食物做得精致美味,她就没挑过。却不想清儿原来也挑的!
“清清吃生姜会吐,吃海鲜会过敏,这些你竟然都不知道?你这样,我怎么放心把清清交给你?”
江云漪一看楚熙的表情就知道楚熙一定不知道清清的这些习惯。对楚熙的印象又打了几分折扣,想着接下来几日她一定要好好调教楚熙,要是不能调教好,一定要让清清重新找个!
“我记下了!”
原本楚熙还在暗地里取笑端木阳的,见江云漪做了这么多原来是在试探他对清清了解有几分。
这下一试探不仅江云漪知道他对清儿不经心,连他自己都知道他到底有多不经心。
这些事郑墨辰一定知道,可他却不知道!想想楚熙就郁闷憋屈,亏得他还守了清儿几年,就算不知道清儿不吃海鲜,怎么连清儿不吃姜都没注意啊!
蓦然想起上次在齐国时,他、清儿和端木阳一起在酒楼吃饭,端木阳点了一堆不带姜不带花椒,甚至连半只海鲜都不点,那时清儿听到端木阳点单还愣了一小会。
那个时侯端木阳是在试探清儿?或者说端木阳在齐国的那几日之所以老缠着清儿全是在试探?
他家清儿之所以会知道江云漪在周国,不就是因为端木阳让清儿绣的那副绣品么。
原来一切都是端木阳的错!这个该死的,若是他没有试探清儿,没有让清儿给江云漪绣什么绣品,清儿和江云漪又怎么会有机会联系上呢。
楚熙恍然之后,就决定一会子吃完饭一定要找端木阳好好算帐!
“丫头,这下你知道我对你多好了吧。来,吃这个!”
端木阳瞧见楚熙被训就笑了,夹了一块麻辣鸭血给江云漪,对着楚熙暗自挑了日期眉。
让这个家伙没事跑来找他晦气,活该被丫头训到没胃口吃饭!
“清儿不吃花椒!”
楚熙见端木阳得意,夹了凉拌莲藕给江云漪,从唇边吐出了几个字,慢慢夹菜吃饭。
“莲子煲鸡,尝尝。”
江云漪见楚熙总算知道清清是不吃花椒的,就亲自为他盛了一汤,面上微微有了一丝笑容。
“丫头,我也要!”
端木阳见江云漪竟然给楚熙盛汤,也拿了汤碗要她盛,同时脚往下一伸就跟楚熙在桌底下上了演全武行。
二个男人在饭桌上淡定的吃饭,在桌下一来一往,就差将桌子给掀了。
“你们干嘛?”
江云漪先前还没注意,可见这两个越玩越过分,将碗筷往桌上一放。这两个人怎么回事,吃个饭都不安生。
这时江云漪不知道在接下来的日子,这饭桌上不上演这么一回,他们就没办法好好吃饭。
二人默契地停止动手,乖乖吃饭,待饭菜辙下,各自散去之后,又在某个地方继续一较高下。
次日江云漪开始教楚熙有关药膳的知识,主教不足之症的治法,以及各种药膳的配伍。
好在楚熙在药理方面也有研究,所以江云漪不必费功夫教他识药,只需告诉他各种药材与食材要怎么配伍,以及各食物与药物之间相生相克等需要注意的地方即可。
楚熙脑子好,又有心学,所以一些要点只要江云漪说一遍他很快就能举一反三,就是下厨房做饭炒菜煲汤一直让江云漪嫌弃得不行。
江云漪主要是嫌弃楚熙菜炒得一点都不能上台面,那汤也不入味,不能完全让药材与食材相融合达到最佳的药膳效果。
为此楚熙一天里至少要煲四五炖汤,而且为了惩罚楚熙的不经心,他自己的煲的汤得他自己全喝光。
楚熙天天喝汤,顿顿喝汤,在连喝了四五天的汤之后,江云漪才对他煲的汤给了一个及格的评价。
当然喝汤不是楚熙最大的痛苦,他最大的痛苦是每天早上做完饭,要洗一堆女人的衣裳。
端木阳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看楚熙洗衣裳,除了洗一堆女人的衣裳外,楚熙还要负责洗他和端木阳两个的衣裳。
“很好笑么?你也一起洗!”
在某一天被江云漪撞见端木阳可着劲的嘲笑楚熙成洗衣婆时,端木阳也被列入调教行列。
不过江云漪只是让端木阳和楚熙一起洗衣裳,并没让端木阳和楚熙一块学药膳。
这让端木阳极为不平,从江云漪教楚熙那天开始,他就一直被忽略,央着江云漪让他也学药膳,江云漪就是不理他。
主要是端木阳学药膳并不好好学,总时不时地要捣乱,让江云漪直接赶走,让他应该干嘛就干嘛去。
每当这个时侯就是楚熙翻身,在事后可着劲地打击端木阳不够男人。尤其是江云漪让端木阳陪他一起洗衣裳之后,楚熙洗衣裳也没在如先前洗得那么不自在了。
只不过每天两大美男子齐齐出现在玉带河边洗衣裳的情景总能引来丰泽屯上下一群大姑娘小媳妇的集体围观,有大胆的还要求帮他们洗衣裳啥的。
“丫头,这衣裳能不能换个地方洗,在家里洗也成啊!”某一日端木阳在被一群女人围攻得只能用轻功逃回清漪园时,可怜兮兮地肯求江云漪高抬贵手。
江云漪在要求他们洗衣裳的时侯不准带上其它人,只能自己端着满大盆的衣裳往河边去洗。
这在他看来就等于他是一只猴子在接受别人的观看,若不是强自镇定,他根本不可能走到玉带河边去。
一开始那些河边洗衣裳的村民见到是他,还会远远地走开,然后偷偷地讨论,根本不敢来围观。
而这场热闹先前楚熙来时,是他最喜欢看的。只是一旦轮到他,各种苦涩根本难以言说。
楚熙对于端木阳的话持十二分的赞同,他第一天抱着一堆的衣裳出门,清晨跟着是一路忍笑忍到玉带河边,然后看着他将一整盆的衣裳全倒进玉带河里,结果一盆的衣裳洗回来只剩下两件锦袍。
一件是他的,一件是端木阳的,那些女子的衣裳制料太轻一沉进水里他想捞也捞不起来。
第二天他不得以去请教那些洗衣裳的村妇,结果那些妇人缠到中午,一整盆的衣裳被那些村妇分着洗了,结果回来的时侯他和端木阳的亵裤竟然丢了。
这事儿端木阳差点没跟他拼命,最后是村长将偷了亵裤的村妇训了一顿,将亵裤给送了回来。
第三天楚熙终于聪明了一回,让清晨去跟清漪园的丫头请教衣裳怎么洗,结果那些衣裳洗出来没一件能穿,全洗坏了
连续洗了几日的衣裳楚熙才被判定及格。可是及格之后新的烦恼就来了,那些看他天天去洗衣裳的村妇在不管有没有在洗衣裳的,基本上天天都会守在玉带河那边等他去洗衣裳。
他忍了几天,忍住了,可惜自从端木阳加入洗衣行列之后,连他也不淡定了。因为除了丰泽屯的人外,连外村的大姑娘小媳妇也跟过来一起看热闹。
“我没让你们天天到玉带河那边洗啊!”江云漪装无辜,她当然知道两大美男子一起洗衣裳给丰泽屯,甚至安云造成了什么样的轰动。
只是这会子她可不能承认她本来也有看热闹的意思。
楚熙和端木阳听后差点撞墙,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二人就在清漪园的水井边提着水慢慢的洗。
煲汤喝汤和洗衣裳只是楚熙在清漪园悲惨生活的一幕而已。而且这两样是每天都要上演一回。
江云漪在楚熙连学了半个多月之后将一名有不足之症的病人领给他开方,并让他指出症喉所在。
看着楚熙开的方子,江云漪总算松了一口气。又连续调教了楚熙几日,江云漪虽然没给楚熙打满分,但也不再如先前那般嫌弃了。
“清儿有几个亲戚也患了病,我见近日来找你瞧病的不少,要不你也给他们开几个方子,我带回去给他们治治。也算是清儿对亲人的一片心意!”
楚熙得到江云漪的认可之后,自己也松了一口气,除了庆幸自己不必再受虐,也心急着想回去见清儿。
不过想到他来周国之后就一直呆在清漪园也没来得及给清儿备什么礼物,就这么回去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但现在要花时间去寻摸清儿的礼物又有些不现实。想着清儿最在乎关心她的亲人,而守着清儿这么些年,她身边对她好的亲人有不少不是这个病就是那个病。
如今清儿家日子好过了不少,但她这些亲人得的这些病却是请了不少名医看过也没能看好的。
如今他既然来了周国为清儿求医,何不也为她的这些亲人求个方子看看能不能把病治好。
这应该算是他能给清儿送的最好礼物吧!不管江云漪的方子管不管用,可至少他给清儿的心意送到了。
“那你跟我说说他们都有什么症喉,我仔细捉摸一下要开什么方子给他们。能尽量详细就尽量详细,这样我开方的话会比较准!”
江云漪一听是清清身边的人得了病,就上了心,连忙问起了他们病发时是什么状况,以及相关大夫对他们的一些诊断情况。
楚熙仔细了回想了一下,边说边跟江云漪谈起相关的症状,也时不时地问起得这类病应该如何治。
“这些病症都不是非常好治,不过我这边有几个方子是可以抑制病发或者减轻病发时带来的痛苦。你先拿回去,到时侯根据他们用药之后的反应写信告诉我,我再开一个系统的治疗方。”
江云漪听到最后不由皱紧了眉头,咬着唇思虑了半天才提笔开了几张方子,写完方子之后又斟酌了半天扔掉重新写好,并在旁边标明注意点才递到楚熙手上。
楚熙所说的这几个病人她近年行医时也有遇到过,但就算是同一种病症,也有不同的症喉,她没有亲自诊断过,不敢乱写方子,万一楚熙所讲有一个细节是错误的,就很可能耽误治疗,甚至会要人命。
所以在没有确诊之前,江云漪开方都会特别注意,但同病症也有同源的,所以江云漪开的方子相对来说都是较为通用保险的方子。
“我会注意的!我还想为我娘求个方子。”
楚熙将方子贴身收好,就想到自己的母亲也是常年病魔缠身,近日身体越来越差,想着他都能为清儿的亲人寻方,又怎么能不为自己的母亲求呢。
“你说,我听着!”
江云漪听楚熙到最后才想到为自己的母亲求方,对楚熙的感观就多加了一分。
有孝心,但对清清的心并不比自己的生母少半分,至少可以说明将来清清嫁给他之后,他并不会因为他母亲而给清清难堪,甚至会想着如何去维护清清。
那她这个方子可不能马虎,就当是她给清清送给未来婆婆的礼物!也希望清清的未来婆婆能看在她的面上对清清好点。
楚熙对自己母亲的病况自然比对唐冰清的几个亲人病况要清楚得多。那可是生他养他,并与他一同生活的亲人,他又岂能不了解,不关心?
细细地将母亲的情况跟江云漪一一说明,也说了不少母亲平日的喜好。楚熙是希望江云漪给他母亲的方子可以系统一些,更希望江云漪的方子能治好母亲。
“是哮喘?你对你母亲的病况这么清楚,那应该是没有问题的。我给你开一整季的药膳方,希望楚伯母能早日康复!”
江云漪微微一笑,这一次开方斟酌的时间并不长,很快就给楚熙开了整季的药膳方,除药膳方外还添加了不少适合楚母调养的药茶方和点心方。
楚熙没想给他母亲的方子,江云漪刷刷就写了这么多,心下有说不出的感激。江云漪肯这么帮他,应该是看在清儿的面上。
“我给人看病诊费可是很高的。看在你是清清心上人的份上,我可以不收你的诊金。但我希望楚伯母将来能对清清好一点,这是我这个做姐妹的送给清清的礼物!”
江云漪将方子交到楚熙手上时如是说道。虽然近日来跟楚熙相处,她能看出楚熙对清清的真心。但每当她问及楚熙的家人对清清是什么态度时,楚熙的态度就不是特别明了。
这让江云漪心中不免担忧,在现代都有婆媳问题,在古代这婆婆想惩治媳妇可有的是理由。
清清又是那样的性子,她亦只能在千里之外为她筹谋一番,不过是愿清清这一世能安稳一生罢了。
“我会在适当时机把你的话带到!”
楚熙此时方知,这世上为他家清儿想最多就是眼前这个在近日内恨不能把一生所学全教给他,只为他家清儿的身体能好些再好些。
虽然心中依旧对江云漪与他家清儿感情耿耿于怀,但楚熙不得不承认在齐国那国清儿是找不到这么一个肯为她想的人。
这是清儿的福气,也是清儿的运气!
“对清清好一点,你要是敢对她不好,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江云漪不大喜欢楚熙这种过分清冷的性子,他若能活一点来配清清她就能给他打满分了。
这调教了大半月虽然有了那么一点成效,可她怎么觉得调教得还不够呢,若是能把楚熙调教成妻奴就好了。
让清清叫他往东,他绝不敢西,如此才算大功告成吧?嗯嗯,以调教楚熙为妻奴为目标,明儿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