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部落的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讲的东西背后有什么奥义,而你的队友,他们的古斯利浦语还不太过关。你应该算是吃了有文化的亏。”交易之书毫不客气的评价道。
“你刚刚如果不提醒我会怎样。”乌尔帝突然想起之前欧文说过的话。
“会受到污染,到时候枯骨就会快速失控。”
乌尔帝也不顾上回答交易之书的话,欧文说他说了不该说的话,所以变成了这样,而他那时候说的是……
是这样吗?泄露了某种秘密,就是这句话?乌尔帝的心头泛起惊涛骇浪。他默默决定在自己有能力接触这种秘密之前,要将这个疑惑烂死在肚子里。
他接过欧尼斯特递过来的圣水,将滴在地上和外套上的血迹清理干净,这才算是从刚刚的惊吓中回过神来。
“乌尔,你刚刚是怎么回事?”欧尼斯特低声询问道。
“污染,从不知名的地方来的,但是被枯骨挡住了。”乌尔帝半真半假的回答道。
欧尼斯特也是一惊,伸手将乌尔帝从地上拉了起来。
两人没在交流,眼见祭祀已经进入尾声。大祭司从竹筒中取出那白色的发光物体将之双手托举向阿布托雷斯,阿布托雷斯将之接过,并庄重的行礼。
乌尔帝几人也跟着行礼。
“开启。”
在祭司身后一枚符文亮起,乌尔帝勉强辨认出了空间和移动的符文,众人原本还在怀疑他们在距离河谷如此之远的部落里是如何前往禁地,没想到竟然是这种方式。
“乌尔,他们明明是普通人啊?”佩兹压低声音说道。
“不稀奇,法阵不是他们画的,信仰之力是种很难用常理解释的东西。”阿布托雷斯说道。
见识过雕像案里那个疯狂的献祭者,乌尔帝和欧尼斯特也是深刻体会过这段话的内涵的,并不觉得奇怪。
一行六人在部族成员的引导下踏入法阵,眼前一阵星移斗,等到反应过来时几人就已经出现在河谷附近了。
与其说是河谷倒不如说是水蚀裂谷。众人身手都不错,顺着岩壁就下到了谷底,沿着长满蔓生植物的小道向前走,又在进入溶洞前转乘水路。
在经历一段狭窄的只能趴着前进的路段后,眼前总算是开阔起来,乌尔帝手中特殊的【火把】符文,散发着白色的火焰,照亮了周围一小片的景象。
整个洞穴从这里开始猛然挑高,周围满是形状各异的石钟乳的石笋,在火光的映照下反射出微微晶芒。而的洞穴中静静流淌的暗河中竟然有着许多透明的鱼虾,他们的视力大多退化,感受到亮光皆是一惊,消失于水面。
众人将木船挂在一根石笋上,上岸步行。乌尔帝观察洞壁,发觉这里的水位线在雨季的时候应该能够没过他的腰部,空气并不稀薄,附近应该有着对外连接的天窗。
洞穴整体的趋势是向下蔓延的,乌尔帝和欧尼斯特在前面探路,阿布托雷斯则后面断后,佩兹背着曼迪在最中间。而贝特妮负责感知有没有陌生人近身。
就这样走了二十分钟后,视线中的昏暗突然被驱散,而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一座突兀的祭坛,巧妙的建造在正对着天井的位置,月光直直的投射在其上,为他镀上一层银霞。
可面对这幕本应非常有氛围的场景时,几人却相继变了脸色。在建筑的周围密密麻麻的爬满猩红色的藤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