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走来走去的人的范阳太守张度,他不时将双手负于背上,不时转头望向躺在长椅上的夏侯渊,无奈地摇摇头,摊开双手走上几步,又停下来,回望一眼,摇摇头又于厅内踱来踱去,口中喃喃呼道:“怎么办呢,夏侯将军昏迷不醒,蛇无头不行呀,我等文官,却是如何守得范阳?莫不是要我等尽遭吕布屠城?唉......”
随着医师轻轻拨出夏侯渊身体上的羽箭,“哦......”夏侯渊在将军府的长椅上用力*了一声,周围的人马上聚拢上去。
“夏侯将军!”
“将军醒了!”
“将军,汝好点了吗?”
“将军!将军!将军......”
众人见到夏侯渊用力睁开沉重的眼皮,望了一下面前的众人,有两只手于此际突然扑了上来,将夏侯渊的一只手紧紧捉住,高声呼道:“夏侯将军,汝醒了!汝醒了,太好啦!”
睁了一下眼的夏侯渊望了一眼伏于眼前的太守张度,无力地合上,轻声道:“张...张太守何须担...担忧,我还...在!”他身受数处伤,特别是吕布的箭伤和高顺的枪伤对他的身体打击最大。
“汝醒了就好啦!醒了就好!”张度不迭声道。
“嘭!”的一声,一个人双膝跪于夏侯渊的长椅前,双手拱起沉声叫道:“夏侯将军,吾有罪!吾欲出城却被徐胜阻拦,便杀了徐胜,以下犯上,请将军降罪!”
“啊!”夏侯渊狂叫一声,一支箭从身体上拨出,令夏侯渊忍不住喊叫起来,“咳咳咳,咳...”
平躺在长椅上的夏侯渊平缓了一下呼吸,似用尽力气呼道:“郝昭,汝何罪之有?”
“郝昭杀了徐胜,甘愿伏罪,请将军治罪!”
“咳,咳...”夏侯渊轻轻咳嗽道:“咳...咳,汝无罪!若非汝舍命相救,我...我早死于城下,汝乃忠义之人,当为曹公尽忠,咳,咳咳...守卫我范阳,为曹公...坚守...北方最后一道...一道城池...咳咳......”
“郝昭敢不遵命!”郝昭将头用力叩在地上,抬起头时,额头现出一道道红印。
“哦......”夏侯渊说完,大叫一声,又自昏死过去。
“夏侯将军,夏侯将军......”众人齐声呼叫,张度更是紧张地上前摇晃夏侯渊的身体。
“大人,大人莫慌!”一个老医师扬起长袍以手抚须轻道:“夏侯将军的伤口虽多,但并不致命,只是失血过多,须卧床休养身体,不可操劳。夏侯将军身体壮实,只要安心养病,过得一个月便可痊愈。”
“这...这便如何是好?吕布攻城甚急,蛇无头不行,夏侯将军又怎能卧床休养?”太守张度双目无神,忧心忡忡地道。
“大人勿忧,我等定必坚守城池!”郝昭立起身来,对着张度拱手行礼,双目现出坚定的神色。
“吕军来势汹汹,虽攻杀了袁尚,但尚有十万人马将范阳团团围住,夏侯将军又身受重伤,汝等如何能敌吕布?”张度弯低身体低下头来,将双手负于后背,一脸迷茫地道。
夏侯渊身受重伤,郝昭能否坚守范阳?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