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欧瑾瑜的身边待过,在常人眼中那并不算是一个光荣的历史,即使她的初衷只是因为爱他,可是旁人却不会认可这些,所以她便更加在意别人对她的态度与口吻,“如果说不是故意就可以随便践踏别人的尊严,那么,以后杀人放火之后,只要说我不是故意的,就可以无罪吗?”
章伯哑然失笑,这小姑娘还真动怒了,他不动声色地看着初夏在那拼命地倒着气,直到她呼吸渐渐均匀里许多,才说:“初小姐似乎言重了,少爷不过只说了一句话,和杀人放火相提并论似乎不大合适吧!”
初夏被他问得无言以对,他便接着说:“刚刚我不是有意偷听小姐电话,但也听懂了几件事,一,小姐现在似乎正在找住的地方,二,小姐现在需要一份工作维持生计,那么第三,不知小姐学的什么,像是和演艺有关?”
“乐器。”初夏平和地回答,仿佛被人看透了一般,没了刚刚的铁骨铮铮。
章伯笑着点头,继续说:“既然如此,为何不答应我们少爷的要求,试一试又何妨?当然,你不了解他,他人品是没问题的,你的担心大可放在肚子里,我倒是有一件事要问初小姐。”
初夏好奇地望着他,他一直镇静的面容上稍稍闪过几丝茫然,犹豫了片刻才说:“说实话,其实我也不知道少爷留初小姐在身边的意图,但是有一点,我看得出,最近他的饮食好了许多,有小姐陪伴,他吃的比以前多了,话也比以前多了。”
初夏真想打断他,什么?从见到楚天的那天开始,他说过的话绝不会超过十句,这就是他所谓的话说得多了,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而且全发生在那个叫楚天的男子的身上。
她一愣神,便没有听清章伯后面的话,只听见他说:“我却知道初小姐是不同于别人的,自从小姐被救回来的那天起,少爷便寸步不离,就连吃饭也是在那个花房里,现在更是小姐吃,他便吃,而且,最最重要的是,晚上他留在小姐那,竟然??????”
初夏的耳根子都要冒血了,他想说什么,不是自己没清醒的那些天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暧昧举动吧?
好在,章伯的回答没有什么爆料,“他竟然亲自守护你多个夜晚,所以,我猜想,你对他或许是有特殊意义的。”
“你说楚天夜里也守着我?”初夏不解。
“所以,我冒昧问一句,初小姐是不是以前认识我家少爷?”
初夏摇摇头。
章伯似乎也无意再去追问,只是垂下眼默不作声了好一阵,方才抬起头,问:“刚刚我的提议,小姐想的如何?小姐不必把事情想的过于复杂,只当是做家教,教乐器,如何?”
初夏呆在那,她没有回答,便被一声闷闷的响声打断,门开启的瞬间,章伯似乎有意识地背过身去,故意不与某人的目光接触,也许他说的太多了。
而初夏却只是一愣,便有一只手轻轻地拉过她,他的手冷冷的,却很柔软,他牵着她走出来,她便像是中了魔咒一般,跟随着他。
她懵懵地,却听见他对她说:“答应。”话说得简短温和,却不容别人反驳,依旧是他的风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