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顾柩耀要求的,不管戚无可愿意接受还是不愿意接受她都必须接受,只因为那个人是——顾柩耀。
他不允许任何人违背他,包括他自己,她记得四年前他在对付一家对手公司的时候,对方的负责人来求他,而他分明也已经心软了,最后却还是逼的对方破产,这就是他,他不给任何一家对手公司存活的余地,这是原则,所以就算他心软也绝不会手下留情。
这么想来他真的很禽兽,昨天晚上的“剧烈运动”害的她骨头几乎快散架了,他居然还让她去狂商场,那可真是一件苦力活了。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如果她不顺从还能怎么样?
她几乎用了所有的力气爬下床,简单的将自己整理好,之后乖乖的跟司机去了附近的卖场。
别墅距离失去有一段距离,小时之后他们才就到。
拖着酸痛的身子,她买了很多居家用品。
再次回来时候,顾柩耀已经回家了,他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内容是财经新文。
“顾氏财团负责人顾柩耀荣登亚洲区富豪单身榜第五名。那么这位传闻已久的顾氏总裁……”她还没听全,他已然关掉了电视,打开手边的报纸一边找寻自己有兴趣的版块,一边好似对空气道:“既然回来了,就不应该像根木头一样杵在哪里。”
她只好一个人把东西搬进了厨房,卫生间跟卧室。
“怎么样?累吗?不过累也是应该的,毕竟你是被我养的,所以为我的别墅做些事也无可厚非。”
“你说的没错。”她把东西都摆放好,“你对我做任何事我都接受,我不会反抗,也不会抱怨,可是我只想见见我的孩子。”
他冷哼一声:“想见他就要讨好我。”
“你还要我怎么做?巴结你?讨好你?跪在你的面前祈求你的原谅,甚至亲吻你的脚趾头?”她并不为了他奚落她生气,而是为了他不让她见孩子而动气。她高傲的抬起她的头,誓要与他在气势上一较高低。
“那也未尝不可。”他的双眼迎上她的眸光,然后义正言辞的说:“现在有资格谈条件的是我。”
“你——”
他放下报纸,一面松了松领带,一面朝着她走过来;就在走到她面前的时候,身子前倾,双臂撑住桌子,成功将她圈在双臂之中,一双眼睛紧紧的锁着她说:
“祈求我的原谅你大可不必,以我现在的身份,你戚无可根本就不在我的目测范围,我会把你留在这里的目的你最清楚,我才不会让你像正常人一样去享受人生,因为你只配拥有痛苦。你唯一能讨好我的,就是你的身体,趁我对你还还有兴趣的时候多巴结巴结我,对你没有坏处。”
“我在你眼里,就是一个低级的妓女。对吗?”
他双眼微阖,紧紧盯住她,气压极低的说,“是。”
她的心好痛,像是被人撕开了一样,尽管知道他恨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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