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起码说,还争取了时间让这位先生还是书生啥的能好好考虑了呢。
知枫这一出头搅局,景妍姑娘有点意外,而岳南云却是长出一口气,心中感激。
岳南云上下打量了知枫一通,看到似乎是一个时辰之前跟神女嫣儿等进来的小青年儿,不是老学究,心里又开始打起边鼓敲起锣,嘀咕上了。
也难怪岳南云心里不蛋定,知枫眼见得一付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的样子,这个,能搞定吗?搁谁谁都含糊。
景妍倒是没想到在蛇人一族的穷乡僻壤之地,竟然还真有龙虎暗藏。自家急智之下弄出来的藏头诗,说到心里去,连自己都是很满意的样子,没看对面那衣冠文士还是禽兽啥的,明显是断不出来嘛,却不曾想这儿还眯着一位大拿,敢出幺蛾子。
景妍也没说话,看着对方表演,姑娘心道,还真不信你能猜出来我是谁,我倒要看看你这长了一副好皮囊的家伙,到底是绣花枕头还是文圣现世!
于是乎,知少爷弹冠、整衫、跺脚外带扭动一下脖子,伸展几回筋骨啥的,忽然靠近岳南云身边,凑上耳朵到对方嘴边,做出一副细心聆听的模样来。
装,让你们装!
景妍心中这个气啊,拙劣不,可笑不,掩耳盗铃谁看不出似的!
岳南云此刻心中感激之情简直了,如滔滔江水激荡胸怀,小兄弟够有眼色啊,把自家这脸面照顾的…岳南云都不知道说啥好了。
知枫仍自意犹未尽,充分施展了后世看日本爱情片学来的表演技能,煞有其事滴不断点头自言自语道,“如此?甚好!原来这样啊…谮尼玛牛逼!那啥,小子记下了!”
真宛如是岳南云悄声在向知枫嘱咐什么关窍一般!
岳南云感激得要哭了,景妍气得都要疯了。
尼玛敢不敢你们别再做戏了成不,真当姑奶奶是弱智还是眼残,我勒个去啊…
知枫做足文章,对岳南云躬身一揖,口称,“先生大智慧,对方这等幼稚的诗歌也敢拿出来现世,先生不愿出言以对,更不意辱没了名声…先生宽座,那个,稍待一旁,且听小子转达先生高见,秒杀对方!”
像,太像了,因为知枫和岳南云两人耳朵、嘴靠得太近,颇有点基情澎湃的意思,没人看到是否岳南云真的开口嘱咐知枫了,甚至于连一众‘兢行’的护院门卫、段府飞羽或者龙姆、翠娘这些直肠子,都觉得似乎真的是岳南云想借着知枫的嘴打击对手一下下,言外之意,那啥,丫头你太弱,先生我不屑当面揭秘!
景妍都要被气乐了,好,好,好,尔等就作吧,姑娘我倒要看看你们还能搞出什么鬼花样来!
知枫架势做足了,最大限度卖了这个汉家文士的面子,也把现场气氛重新渲染到一个至高顶点,知少爷终于开口了。
“姑娘,若是在下没有猜错,姑娘定是来自西域戒语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