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们都悄悄在这周围看着好戏,那胖子已经有些怵了,连话都说不明,舌头都吓得捋不直了。
赵雄抬手,脸色冰冷,严肃的打断了他的话:“你是青河县那个新晋的首富吧?靠着些不入流的买卖,赚了些钱?”
那胖子一听,脸都白了,虽然赵雄说的都是实话,毕竟暴赚钱财这种事情没有点见不得人的手段,是不可能的。但当着这么多人被捅出来,他面子上是很难堪的,赵雄这样说,明显是发怒了,一点面子都不给,看样子,不好收场咯……
那暴发户嘴唇抽了抽,脸色都惨白了,嘴边还要小心的赔着笑:“那个,赵大人,别介,我刚才确实多有得罪,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有大量,就、就高抬贵手,放过小的吧……小的混到今天也不容易啊,赵大人……”
赵雄连眼皮都没抬,似乎一点没有听见他在说什么,自顾自的继续拆台:“我还听说,你在县衙里弄了个小官当着?那里的县太爷为了你给的那点钱,要不是这官职是朝廷亲定的,恐怕就直接把乌纱帽戴在你头上了!”
那胖子吓得腿软,差点就直接跪下了,语气里无比的焦急,甚至快带了哭腔了:“赵大人,这种无凭无据的事情,您可别乱说啊!我、我……我可跟县令不熟的。”
赵雄冷哼一声:“哦?是吗?无凭无据?那个,张大人,你看这事……”
那暴发户一听到张大人,冷汗蹭就从额头上冒出来了。
“张大人,我记得你管的县下是青河吧,那的县令你熟吧?”
被点到的张大人有些窘迫的站出来,还狠狠的瞪了那胖子一眼,几步快走到赵雄面前,小心的赔着不是,悄声对着赵雄耳边道:“赵大人哪,实不相瞒,这不争气的小子,正是我一个远房表亲的儿子。他这没礼貌,不懂事冲撞了您,您就别跟他小孩儿一般见识……”
赵雄挑了挑眉,阴恻恻道:“别跟他一般见识……?他冲撞的,可不是我……”
张大人毕竟在官场混迹了这么多年,见人脸色行事的时候多了去了,立马懂了,清了清嗓子,怒喝一声:“你这个没大没小的东西!还不快给赵大人的师父道歉!”
那胖子吓得站都快站不稳了,见他那远房表亲的张大人一直在悄悄给他使眼色,立马扑腾一下子就跪到了李锋面前,倒是吓得李锋端茶的手一抖。
“师父您老就当我刚才是放了个屁,啥都不是,我错了!”那胖子说着就要磕头了。
李锋吓得当场就起身了,自己就吃糕点有些口干了,刚准备喝口水就来了这么个大礼,水都没来得及喝一口:“干嘛呢你这是?!我也不是什么长辈,受这么大礼,怕是要折寿啊……”
那暴发户听李锋这么一说,心里拔凉拔凉的,以为李锋是不愿意原谅自己。
却没想到,李锋却把他扶了起来:“男子上跪天下跪地,对人跪父母,以后别动不动就要死要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