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来过南唐。
傅崇衍的神情有些激动,他的直觉告诉他,他离真相只差一步之遥了,正襟危坐,全神贯注的回想十八年前发生了些什么事。
犹记得当年傅崇海来看他的时候很高兴,但是离开的时候好像有点不对劲,这么想着,傅崇衍的脑海中重现了当年的那一幕,还是个少年的傅崇衍突然发现他五哥急匆匆的收拾行囊,不解的问道:“五哥,你不是说南唐的火锅很好吃,要多待些日子吃个够本,怎么今日又收拾起行李来了?”
青年的傅崇海只顾埋头收拾行李,他看都没看傅崇衍就说道:“六弟,家里有点急事,催着我回去,等改日五哥寻到空隙再来看你。”
傅崇衍不是个不明事理的孩子,若不然他也不会进入南唐学院深造,见自家哥哥都这么说了,只好惋惜的送别哥哥。
那个时候的傅崇衍还是孩子心性,对傅崇海敷衍的话没想那么多,现在再回想起来处处都是破绽,一向严谨的傅崇海,那次收拾行李明显有些心不在焉,就连神情也是慌乱的,感觉像是经历了什么事。
后来,傅崇衍离开南唐后没多久,玄清院长的爱徒落雪就在外出历练的时候出了意外身亡,玄清院长悲痛过去外出云游,带回来无父无母的孤儿齐天逸养在身边,自此十八年没有出过山。
傅崇海、玄清院长、落雪,这三者之间有什么联系?
傅崇衍想了很久,最后脑子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齐天逸的模样,别人不清楚,他却看得分明,齐天逸长得很像已逝的落雪,当年落雪就很喜欢缠着他五哥,是了,落雪和五哥!
傅崇衍的眼睛陡然睁大,抬眸对上了刚好进门的傅崇海的眼睛,两眼通红,冲过去对着傅崇海挥了一拳:“五哥,你混蛋!”
跟在傅崇海身后的闻人金渝,看到这一幕顿时尖叫起来,不过淑女形象的冲过去,将傅崇海护在了身后:“六弟,你做什么?”
“六叔。”傅崇海的两个孩子一左一右的挡在了傅崇衍的面前。
傅崇衍看着两个懂事的孩子,心中更加气恼傅崇海,就说他为什么每次看到齐天逸那孩子会有一种熟悉的感觉,而长大后的齐天逸看自己的目光总是带着一种说不清的复杂,以前他一直想不通,现在他总算是明白了。
傅崇海也有点懵,怎么他出去了一下,再回来就变成‘混蛋’了?
傅崇衍看到他眼中的迷茫,视线落在了五嫂和孩子身上,压着怒气说道:“你跟我来。”
在闻人金渝之后,傅崇海再一次的踏进客房,也不知道他今天跟这间客房有什么解不开的缘分,一而再再而三的走进来。
傅崇衍背对着傅崇海,双手握拳抵在桌子上,沉声问道:“五哥,你跟院长的徒弟落雪是不是有点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