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牧白犹如被万箭穿心,一脸受伤的回到齐天逸的身边。
“咳咳。”顾长逍觉得是她出场的时候了,清了清嗓子,齐天逸他们听到动静齐刷刷的看向顾长逍,静待吩咐。
顾长逍看向江牧白,一点都不心软的往他的心上又扎了一刀:“天逸说你说的没错,猪是怎么死的,就是你这样死的。”
凌秋山妇唱夫随的跟在顾长逍后头,附和了一句:“大意轻敌,罚你今晚绕学院跑到不能跑为止,齐天逸去监督。”
“是,师公。”齐天逸接着凌秋山的安排,转头朝江牧白投去了同情的目光,跑到脱力,这个是一开始顾长逍就要他们跑的,简直就是他们记忆深处最深的噩梦。
江牧白的脸当场垮了下来,眼睛不停的往顾长逍的身上飘去,乞求顾长逍能帮他说说情。
顾长逍扭头东看看西看看,就是不看江牧白,意思很明显,她不会帮他说情的。
江牧白认命垂下头,低声应道:“牧白认罚。”
“逍逍,我们回去吧,成天都是这几个臭小子在眼前晃,烦都要烦死了。”凌秋山对顾长逍说道,话语间小心翼翼的一点不敢提惹了她吃醋的小木屋。
顾长逍收回视线,看着身旁的凌秋山笑盈盈的应了一声:“好。”
凌秋山顿时喜上眉梢,在这一刻,没什么能比这个字更让他欢喜的了,开心之余,凌秋山看着底下还眼巴巴看着他们的齐天逸几人,淡笑着开口道:“从江牧白那里我就能看出你们出去这半个月都懈怠,从明天开始加倍训练,别出去丢我们的脸。”
齐天逸他们猛地瞪大双眼,凌秋山刚刚看着不是很高兴吗?为什么还要连他们也一起罚了?
凌秋山走之前,给了他们一个满含深意的眼神,齐天逸神奇般的领会到他的意思了,他们七人一体,一人犯错全体受罚,这是当初就定下的规矩。
即墨凌东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顾长逍和凌秋山离开了,他们跟齐天逸几人说了那么多,可是连分给他一个眼神、说一句话的机会都不给。
即墨凌东越想越恼火,接着甩袖离开,他一走,东方麦冬和即墨凌南自然也就跟着他一起走了,一瞬间,这个场地里就只剩下呆愣的齐天逸他们了。
回神后,齐天逸几人目光幽深的看向江牧白。
江牧白顶着一众目光,心虚的别过脸去,苦着脸叫屈道:“齐老大,不怪我啊,那个娘们的法术邪门的很。”
齐天逸听到他对东方麦冬无礼的称呼,眉头蹙了蹙,不悦的斥责道:“你自己打不过她,还把责任往人家一个小姑娘身上推,江牧白,谁教你这么推卸责任的,还好师傅现在已经走了,师傅要是还在这,听到你这些话,不把你剥皮都是轻了的。”
江牧白浑身一震,头皮发麻的不敢吭声,凌秋山刚刚的最后一句话已经判了他‘死刑’,是他害得兄弟们跟他一起受罚,他是罪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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