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只能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我觉得我们当初想的都太简单了,这两个老家伙滑头的很,现在还能淡定的偷情,就怕他们到时候知道这是我们给他们挖的坑,他们不往里面跳就麻烦了。”
齐天逸想了想,抬眸看着苏卓然问道:“你不是去找景明长老拿药了,药呢?拿到手了吗?”
说到这个事,苏卓然的脸色就不好看了,一脸歉疚的说道:“没拿到药,那个景明长老不肯给,他说他才研制那个药的材料不好弄,他研究了很久才弄出两颗成品,所以不肯给我。”
齐天逸皱了一下眉,这个结果他早在苏卓然提出来的时候就预料到了,但还是忍不住恼火:“他自己留着那个药是想留着下崽是吧,你跟他说了我们拿来有大用吗?”
苏卓然睁大眼睛,生怕回答不好一会儿又要被群殴,真诚的说道:“齐老大,我说了,我把好话歹话都说尽了,可是景明长老他就是油盐不进,还把我给轰出来了,我磨他一天也没辙,差点没把我自己给气死。”
齐天逸心下了然的点了一下头,坐直身体,淡淡的说道:“那个药我去拿,你不用管了,下午专心盯着温阳和安澜,别让他们有什么可趁之机,人要是死了,结果没问出来,我们还得给飞白长老一个交代。”
那个人是他们从飞白长老的地盘上抓的,人也是飞白长老名下的人,昨天消息都散了一天了,学院里现在没人不知道这个事,飞白长老到现在都还没出面,肯定是看在顾长逍和凌秋山的面子上,如果没有审出结果还让人死了,那么理亏的就是他们了。
“明白。”他们齐声应道,他们心里都很清楚下午这一仗意味着什么。
临近下午的时候,温阳精神抖擞的从安苑里走出来,安澜躺在床上累的已经起不来了。
齐天逸他们收到这个消息,微微的有些失望,安澜起不来就意味着下午这个事她不会动手,抓不到她的把柄了。
因为要公开审理,戒律院里里外外都站满了来围观的人,这次审理的人除了戒律院之主的张玉成以外,还有副院长夜白,两个都是在学院手握重权的,学生们对他们俩很有信服力。
齐天逸把张良弋和苏卓然安排在那个人身边护着,其他人分散在四周,随时准备抓温阳的现行,抓不到安澜就只能期待先抓一个突破一下。
张玉成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开口说道:“把人带上来。”
张良弋和苏卓然一左一右拖着那个人进入厅堂中。
张玉成看着厅堂中跪着瑟瑟发抖的年轻男人,一脸严肃的问道:“你叫刘大强对吗?”
“是,是,我是叫刘大强。”瑟瑟发抖的男人连声应道,他运气不大好一直就是个打杂的,对夜白和学院长老都是心生敬畏,这会儿看到他们坐在面前,周围还都是人,这么大的阵仗他之前从未见过,心里面就更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