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不孝子,作甚非得这么气老子,宜权和宜瑞对你们恭敬有加,从不曾恶语相向,你们就这么容不得他们兄妹三人吗?”
罗宜秀讷讷无言,眼泪刷的一下子就下来了,她两年没回来了,今天刚刚回来,她爹不说客套的问一句怎么样,张口第一句话就是骂他们兄妹的,好像她和哥哥不是他亲生的一样。
顾长逍感觉自己吃了好大一个瓜,这个罗云斌脑袋是平的吧,当着老爷子的面骂给老爷子看?真当自己是盘菜了。
感受到顾长逍几人质疑的眼神,罗礼河气得双手颤抖的指着罗云斌:“你对我不满,大可以冲着我来,带着他们母子几个搬出罗家,当年让他们进门的时候我就说过了,这个家是宜安的,再不济宜安后面还有个宜贤,怎么轮都轮不到你那两个外室子,少在背后算计那些有的没的。”
罗礼河看都不看罗宜权一眼,一口一个外室子,他的话像一把刀一样扎进罗宜权的心里,低着头掩饰着他满脸的阴鸷,双手紧握成拳,压抑着心中的愤怒。
罗云斌作为他的父亲,自然看出了罗宜权心中的难受,心疼不已,恼怒的吼道:“宜权,我们走,这里不欢迎咱们父子俩,还待在这里干什么。”
罗云斌对老爷子有气,也不搭理,转身就走,罗宜权到底没他爹那么大的胆,努力的压制自己的情绪,强行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道:“我……爷爷,我错了,我知道听到秀儿妹妹回来的消息太高兴了,一时得意忘形,我以后会改正的。”
说完,罗宜权朝老爷子鞠了个躬,转身追着他爹离开的方向出去了。
顾长逍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活像被强行逼着看了一场戏,自从上了岸以后,先是重阳楼,再是罗府,这是走到哪都不平静啊。
没了罗云斌和罗宜权父子在其中搅局,厅堂里的气氛慢慢的恢复起来,罗宜秀急不可耐的朝罗宜安使了个眼色,罗宜安见状,深吸了一口气,把罗宜秀的想法揽到自己身上来,跟老爷子说了他的打算。
老爷子听了罗宜安的想法后,将他劈头盖脸的训了一顿,不过,顾长逍他们也不是瞎子,当然看得出老爷子是在逢场作戏,等训完,这就开始切入正题了。
“不好意思,让几位看了笑话,老夫管教无方,宜安到底太嫩了些,没经历过什么大事情,想法有些天真……”
凌秋山打断了老爷子的话,继而说道:“罗少爷的话也未尝不可,欠罗小姐的救命之恩,我们是非还不可。”
这要是不把这些事情捋清楚,只怕以后会跟狗皮膏药一样,黏上就甩不掉了。
凌秋山的话相当于是给了老爷子一个台阶下,老爷子沉吟了一声,当即拍板定了下来,今年的比武大会由顾长逍和凌秋山二人加入罗家弟子行列参加,之所以没有陈文宏,那是因为他太弱了,上去也是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