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京中,有什么事再说也成的。
“告诉她,没空。”福康安懒得搭理新月。
第一次新月来访,福康安出于礼节放她进来,结果新月顾左右而言他。
说一些无关紧要的废话,什么天冷了将军要记得添衣,他又不是三岁小儿还能不知道添衣。
什么她感觉郁郁寡欢,身体不适。他又不是军医,跟他说这些有何用?
诸如此类不胜枚举。
如今也算开窍的福康安总觉得新月不怀好意,因此经常避而不见。
“可是……格格说小世子生病了,似乎很严重。”
他们这些小兵也觉得新月怎的如此不安分,但事关克善,小兵不敢擅作主张。
福康安闻言一怔,克善倒是得妥善处理。他是端亲王留下的唯一独子。
起码进京前不能出任何意外。
“让军医去看看,记得一定要好生照料。”
“是。”
新月在帐外焦急地等待,不一会儿小兵就出来了。
“怎么样?将军愿意见我了吗?”
“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才来打扰将军的。”
小兵:哪里是没办法,那是有事没事就来这溜达。
但看新月格格这般焦急,小兵也不敢怠慢。
“格格,将军说了,派军医去给世子瞧瞧,您不需要担心。”
新月失望地退了半步,他不愿意见她,她知道的。
可是她真的忍不住,她好想他,这几日她睡的不安稳,一闭眼就是在疯狂的逃命,只有福康安的出现才让她安心下来。
她也知道,福康安已经赐婚于和曦公主了。
她一个闺阁长大的格格,原先是不知道福康安已经被赐婚,这事还得归功于努达海。
努达海这些日子惶惶不可终日,生怕福康安会清算,但是福康安好似遗忘他似的。
过了几天后他就安心了许多,大概是看他德高望重,不好惩处。
福康安:不,只是单纯的忙。
这日他在军中闲逛,看到福康安账前有一妙龄女子,心下不耻。
这福康安端得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实则也是道貌岸然之徒。
思及此又有了个好主意,既然福康安这般不检点,他何不以此为把柄,让福康安免了他的罪责?
反正也没出什么大事。
而福康安可是皇上的乘龙快婿,他也肯定不想节外生枝。
越想越觉得有门,努达海上前去跟新月搭话。
“格格,不如我们先回去吧。”云娃有些无措,福康安明摆着避而不见,也就新月死心眼。
“我不回去,云娃,阿玛教导我做人要知恩图报,我特意为恩人缝制了鞋子自然是要送来感谢一番的。”
云娃无语了,这鞋子如此亲密,哪里是女儿家好送的,偏偏格格铁了心。
新月好不容易找了个由头自然不肯轻易放弃。
正待她想要向小兵求求情时,努达海出现了。
“什么人?”
努达海状似问着小兵,但余光却在观察这脸生的格格。
“回大人,这是端亲王府的格格,特意……来感谢将军的。”小兵一言难尽地说。
努达海明白了,转过身去,只一眼就被迷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