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温暖心情忐忑地洗完澡,然后跟上回一样,偷偷地去了客房睡觉。
正要拉开被子,男人忽然从身后拥了上了,他也是刚刚沐浴过,身体散发着独特的男性气息,声音轻柔似水,“温暖,要想跟我熟悉,在一起睡觉是必须的。”
“……”黎温暖想要拒绝,可他的语气充满了无尽的期待和柔情,就是冰山也融化了。
索性,她乖乖地点头,“只是睡觉,不许想别的。”
“谨遵夫人旨意。”
她真的没办法做到,跟一个认识才几天的男人那啥,虽然男人完美的令人忍不住沦陷。
于是,一个晚上,真的在纯洁的拥抱着睡着了。
接下来几天,两人的相处,更像是透着暧昧的异性朋友,白天两人都忙,说话机会少,晚上温暖给他做一顿饭,然后又非常默契地抱在一起共眠。
可以说,傅寒越给了她所有女人想要的一切,衣食住行,他都面面俱到,将最好地奉上,还有,夫妻间最常见的关怀。
这样平静慵懒和谐的日子,让黎温暖有些贪念,又有些害怕!害怕某一天,就会被打破,无形中,她已然习惯了有他相伴的日子。
平静的生活持续了半个月,黎温暖尽全力去适应男人,可因为慢热,终究没办法跟他太过亲密接触。
所以,很多时候,她更像是他的一个同居密友,而不是夫妻。
星期五下班前,黎温暖正赶着回去给男人做饭,忽然,一道熟悉的身影挡住了她的去路。
来人,正是消了许久的白心洁,她容光焕发,笑意挂满了精致的脸庞。
“温暖,朝九晚五的日子不累啊?”白心洁一副好心的样子询问。
黎温暖懒得理会,自顾地往前走,“上次的赔偿金,我已经收到了,数目不小啊,让你破费了。”
白心洁的脸色一僵,“什么破费不破费的,就当是施舍做了善事吧,用我的赔偿金,买了不少新衣服吧?”
她看出来,黎温暖的打扮比之前好了很多。
黎温暖像是吃了苍蝇恶心,“那笔脏钱,我捐给了灾区,还得多谢你的慷慨。”没什么破事的话,我下班了。”
“我找你当然是有正事了,老同学。”白心洁拦住她的去路。
黎温暖皱眉,“如果你想挑衅,我随时可以成全你!”她握紧了拳头,语气不善。
“我只是来给你送请帖的,希望得到你的祝福。”白心洁漫不经心地从包包里掏出一个红色的请帖。
黎温暖怔住,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我想,我没空给你送祝福。”他们就要结婚了吗?呵,真是讽刺!非要来惊动自己吗?
“这也是简胜的意思,希望你能够真心祝福我们,黎温暖,你该不会是害怕了吧?”白心洁挑衅道。
“我只是怕去了后,你们的婚姻走不了太长。”黎温暖冷笑。
白心洁脸色骤然一变,一把将请帖强行塞入她手里,“我警告你,如果你明天不来参加我们的婚礼,我不会让你妈妈过平静的生活!”
“混账!白心洁,你有什么冲着我来,你敢动我的妈妈,我绝不饶你。”黎温暖厉声吼道。
白心洁已经上了自己的白色奔驰,傲娇道,“记着,明天带个相机,我希望你做婚礼的摄像师。”
“白心洁!”黎温暖气的脸颊发白。去,只会恶心到自己,可不去的话,白心洁会用卑鄙的手段对付母亲。
怕什么?不过是去见证渣男和白莲花的婚礼!顺带把诅咒带过去!
黎温暖打定了注意,回到家里将饭菜做好,等着男人下班。
傅寒越吃完饭,也没怎么跟她交流,就去了书房忙碌,他似乎在责怪她一直抗拒亲热。
黎温暖站在书房的门口徘徊,欲言又止。
“对了,明天我要加班,你如果不想一个人在家,我派人送你回妈那里。”傅寒越说完,便全神投入到了工作之中。
黎温暖到了嘴边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明天,她想邀男人一齐参加婚礼,好让自己不那么的狼狈。
明天,还是她的生日,却要面对糟心的事情,而这个所谓的丈夫,似乎半点都不记得她的生日。
罢了,他已经给她一切了!还能奢望什么呢?
5月23日,星期六,A城缪斯女神大酒店,即将迎来白氏千金白心洁和美国耶鲁大学高材生简胜的婚礼。
白心洁本就在A城小有名气,所以到来的宾客非常多,而她跟简胜是同学,又将当年一起的同窗全部请了过来,酒席洋洋洒洒大概摆了将近两百桌子,盛况非凡,大大的满足了白心洁的虚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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