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
仔仔细细的看了好几遍,春晴瞪大眼睛震惊的看着桌上剩下那几粒鼠香膏,难以置信的惊呼了一声。
"这鼠香膏本就只有一层皮膜护住,弃置于杂物土壤之中,慢慢吸附油化膜外之物,最终形成坚硬壳膜,虽说坚硬,却也不过一层凝结成型的泥土罢了,畏冷热交替,畏磕碰,春晴姑娘想必这一路,快马加鞭回来的吧?"
古娇香拢着自己的斗篷包裹住自己的身子,视线一直落在那几粒破损掉的鼠香膏上,先是解释了一番鼠香膏的特性,最后又以询问的话,将鼠香膏破损的原因道了出来。
春晴想到是因为自己保存不力,才浪费了这些东西,只觉得懊恼无比,垂头丧气的拽了一把椅子,松垮垮的坐在桌边,唉声叹气起来。
古娇香没有理会她此时的心情,而是在考虑这仅存完好的几粒鼠香膏,到底该怎么运用。
以阮玉之的状况,中了残念之毒后,本应该好生调理,结果却又受其他毒物的侵染,怕是已经病入膏肓,稍有不慎便会丢了性命的。
若是她按着以前的方子来调制解药,就是以虎狼之药,疗病弱之躯,怕是药到病还没除,人却先因为抵挡不住烈药的刺激。先一步去了。
古娇香心思转了几转,最后决定还是徐徐图之,一来能够彻底拔除阮公子体内的毒素,二来,却也可以稍微牵制一下这些人,省的到时候人家赖了账,她也投诉无门。
等到她将自己接下来要怎么做的事情考虑清楚了以后,突然皱着眉头望向春晴。
"古大小姐有何吩咐,尽管说。"春晴见古娇香看着自己的目光有些不善,立刻扯着嘴角挑挑眉开口问道。
"我家里可有什么事情发生?"古娇香面色冷淡的开口询问。
她被弄到这间客栈来,都快过了两个时辰,而且她并不知道春晴姑娘是什么时辰将自己掠来的,眼下天已大亮,怕是她院子里那些个人,早就发现自己不在自己屋子了吧,不知道这回又会闹出什么事情来。
古娇香看向春晴的眼神,明明平静的就好像一潭死水,可是她却能感觉到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很是不自在,甚至有些懊恼,以往会让她有此感觉的,只有几位主子,可是现在她却能从一个小丫头的眼神中,体会到这种感觉。
春晴在心里嘲讽了自己几句,觉得是自己太多担忧主子,才会高看了这位能够就主子一命的小丫头,苦笑着摇了摇头,她扯着嘴角扬起自己独特招牌的散漫笑容,开口:"古大小姐想必正在自己屋子里阅书,怕是不会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古娇香眼神一转,想到了他们的做法,无外乎是有人扮成了她的样子呆在自己的屋子里。
只不过方法是好的,她却也不是很安心,毕竟府中的不定性因素太多,即便是她想在屋子安安静静的看会儿书,也可能会有麻烦自动找上门来的。
看出古娇香面上的担忧,春晴很是自信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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