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难怪了,聂庐主与夫人向来伉俪情深,担心也是在所难免的,不知令慈可好?"古德元一听说聂锋的去处,心下有些异样的想法,只觉得聂峰这人太过儿女情长了些,要说今儿可是香庐重要的日子,不在正殿主持登记考试之事,却反而去了内宅,这对于成功的男人来讲,实在是有人令人不齿。
古德元心下不齿,却不敢再面上表现出来,只是表现出一副担忧的模样,与聂长远问道。
"母亲只是偶感风寒,并无大碍。只是素来身子不好,父亲难免要多关心一些。"聂长远虽然不知道古德元心中所想,却是有心维护自己父亲的颜面,于是稍作解释。
古德元点着头,一脸的理解,不过想到自己还有重要的事情与聂峰相谈,只好耐着性子又开口问道:"不知道聂庐主何时有时间,我倒是有些事情,想要与聂庐主谈一谈。"
"这个的话,晚辈还真不知,还请古老爷容晚辈回去问一下,再做回复。"聂长远一脸歉意。
"那就有劳贤侄了,实在是事情太过急切了些,我想要趁早与聂庐主见上一面具体详谈。"古德元感激的对聂长远说道,然后目送着聂长远回了香庐。
他不知道聂长远等到进了香庐,立马就冷下脸,往雪峰院走去。
登记报名之事,自有香庐管事之人安排,所以他与父亲其实与往常一般,并没有什么事情,需要露面亲为的。
等到他进了雪峰院,去过母亲的屋子请了安,将古娇香前来报考的事与父亲母亲说了之后,就在此又说了些家常,这才将古德元找父亲的事情,同聂峰交代了。
"呵呵,我还没有去找他,他到时先来找我了。"聂峰瞧见夫人谈到古德元时一脸嫌弃的模样,立刻好气又好气的说道。
周氏原本身子就不是很好,拜这几日外面留言所赐,因为担心柳氏母女二人,这才又病了,是以他现在对古德元,只有满腔的怨怼。
虽然这传言情况属实,并且着实打了那张氏的脸,顺便给她填了堵,这一点上他们还是有些欣慰的,只是一想到这传言很可能会对柳氏母女二人的名誉造成伤害,他们又对着传言的传播者感到厌烦。
"你说,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你又讲与了古老爷听,按理说这件事,不可能再有其他人知道,以古德元对张氏的态度,他大概根本就不想让张氏知道这件事,那到底是谁传出来的?"
周氏靠在床榻上,瞥了一眼聂峰,对他满是质疑。
这传言传进她耳朵的第一时间,她就觉得此事定于自家相公有关,因为不管传言的真是与否,最终的意义都是让张氏添堵,更堵住了古德元的后路,让他不得不正视婚事与柳氏母女恢复身份这件事。
这也正是她们的目的,希望能够借此机会帮到柳氏与古娇香。
这谣言的效果与他们要达到的目的有志一同,所以她才会怀疑这完全是由自家相公做出来的。
可是一想到若是中途出了意外,因为这婚事的原因造成古娇香的闺誉受损,又是她不乐见的,所以她一时紧张才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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