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还能全须全尾地醒来。
领队叫大家拉开长点的距离,这样前一个人出事,后面的人有时间反应。
石林里全是白色的石头,矮的只有膝盖高,高的得有两、三米。
因为有这些高的石头,所以人走在里面,视野会受到影响。
走了大概五十米,丛智博说他不舒服,头晕得厉害,于是领队叫大家停下来,他想叫小周给丛智博检查一下,可是往后一看,小周人不见了。
小周很忌惮那些蚂蚁,他一直走在队伍的最后,刚刚也是他在石林边缘盯着那些蚂蚁的动向。
重新出发后,他仍然走在最后,和他并排走的是一个叫刚子的年轻人。
领队问刚子,小周哪去了,刚子摇头说没看见,从他的神色来看,他似乎正在为什么事而感到困惑。
但又无法确定,很是纠结的样子,在领队的追问下,他才松口,说刚刚他们俩并排走,因为中间有个石柱,所以分开走的,就是这么一眨眼的功夫,小周就不见了。
那石柱约两米高、半米宽,两个人在它左右分开走,结果就少了一个。
领队呼喊着小周的名字,但石林内一片死寂,根本没有人回答。
刚子也觉得不可思议,所以没有第一时间说出来,一个大活人,只是绕个柱子,就能悄无声息地消失吗?
孟轻雨想要研究一下这柱子,被领队阻止,他说眼下最要紧的是走出去,而不是研究小周去哪了。
这话乍听起来有些冷酷无情,却是非常实际,已知这片区域有古怪,继续逗留只会增加损失。
“大家一个挨着一个走,别分开,哪怕是一秒钟。”这是领队下达的新命令。
碧石背着禾苏,她们两个是不会分开的,我抓着陈清寒的胳膊,遇到石柱就一起绕过去,坚决不松手。
丛智博说他晕的厉害,孟轻雨皱着眉,像是恨不得把他扔下,但看刘教授对两名学生很是照顾,丢下他刘教授肯定不会同意,所以只好让壮汉背上丛智博走。
她现在似乎是懒得伪装了,直接指使壮汉,对领队的态度也不再像个卑微的被收留者,有时还会用命令的口吻跟他说话。
她的情绪明显发生了变化,有些焦躁,对刘教授的两名学生,也越来越不耐烦。
开始她对丛智博说话温声细语,丛智博还帮她说过话,现在她的态度完全转变,隔一会儿就催他什么时候能自己下来走路。
丛智博被问得相当尴尬,他的身体不是他自己能控制的,被壮汉背着走还下来吐过两回。
完美的诠释了‘累赘’这个词的内涵,刘教授的另一名学生,那个叫关怀的小伙子,有些看不去,替丛智博争辩了两句,他对孟轻雨的态度跟刘教授类似,好像很是看不上她。
正当两个人你一言、我一句的互怼时,领队问了句:“小丛呢?”
大家齐齐看向他蹲着呕吐的地方,地上除了一堆呕吐物,哪还有丛智博的影子。
这回,他是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消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