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遥不免大吃一惊,她这是要作甚?于是秦遥赶忙起身抬手按住花柳,开口欲问。谁料花柳却疑惑地问道,“秦主簿,这是?...”
“你这是?...”,秦遥反问。
只见花柳退身,从怀中掏出来一封书信。秦遥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冬装太厚,倘若不褪去外衣,怀中地书信就拿不出来。
“呃......”,秦遥一丝尴尬,赶忙开口掩饰,一时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花柳面色匆忙,显得非常着急,秦遥地这些小小动作,她根本就没有看在眼里。此时她将手中的书信递给了秦遥,秦遥顺势伸手接住。花柳开口,“这是几日前花花托人送来的书信。花家中落之后,小女就没再念过书,如今识不全这信中所言,只是了解了个大概。”
“今日钟府一事,正是小女根据花花信中所言揣测行事地,不知是否给秦主簿招来了祸事?”
秦遥摆手,没有言语。招来不招来祸事的,反正事情都已经出了,也就没那么重要了。眼下,还是先看看花花在信中都提到了些什么才是正经事。
秦遥铺开书信,他也认不全,最终还是把信给了苟构,让苟构念给他听。
苟构先是看了个大概,随后脸上阴晴不定,时喜时悲地。苟构这样一来,更是极大的激起了秦遥的欲望,于是秦遥催促苟构快些念给他听。
苟构逐字逐句开始,声音回荡在秦府厅堂...
......
书信很长,洋洋洒洒写了十多页。苟构念完,已经被累的口干舌燥。秦遥也细致的了解到了花花信中的内容...
花花在信中先是好一顿寒暄,问了问家里的近况如何啊贵县有没有什么变化啊诸如此类的云云,多是些没有大作用的废话。
随后花花就进入了正题,今年三月份花花到右江道准备府试,幸运的是,他确实通过了府试,接下来的会试也没有想象中的坎坷,一路平顺,花花从一介布衣变为了读书人——秀才。
在此之后,花花的名字就被挂在了右江道府学里,成了那里的学生。当然,无权无势无依无靠的花花一定是不能真正进到府学里面学习的,但是名字挂在了里面,就等于是他有了将来参加乡试的机会。
临近七月,乡试如常举行。当然,此时的花花还不知道外面都发生了些什么事情,但是顺利的是,年龄尚小的花花竟然通过了。读到这里,苟构惊讶的合不拢嘴,年纪轻轻就能中举,若是和平年代这必将是一代才子。毕竟,中举之难,那是足以把人逼疯的,比如范进。
寻常道理来讲,走到这一步朝廷是一定会为举人谋求个一官半职的,多是些不入流或者末流的小官,但是凑巧的是,这一年并不寻常。
花花在信的后面提到,他莫名其妙的得来个进京的机会。倒不是他自己独有的机会,而是今年全国上下的举人都有的机会,尤其是两广二十一府等地的举人。这一进,了不得。
六月末,石烂口中的那些长鼻大胡子的外人,也就是苟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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