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秦遥在牢里的表现如何?”
“回度台爷。”,老头照旧裤裆里传出声音,“秦遥这小子心性难以捉摸。今天早上差人去查看,他竟然该吃吃该睡睡,像是没看见他娘就挂在面前。”
“而且...”,老头正欲往下说,铁龙二却猛拍桌板,吓得老头把话硬生生憋了回去。
铁龙二回头,“而且什么?”
“而且...这个秦遥是个大逆不道的家伙,竟然和对面监牢里的那个同行年轻人开他娘的玩笑...言辞...甚是难听。”
铁龙二听言气的浑身颤抖,看见东西就砸。不大一会儿,屋内已经看不到完整的东西。看来过几天又要有人来铁府送新的茶盏家具。
看着度台爷发火,老头不敢再多言一句,垂腰站在一旁一言不发。
铁龙二摔完东西后说道,“把他娘的尸体带走扔了吧,没用了。你过去派两个人把这个不上道的家伙打死算了,留着也是徒折我寿。”
老头慌乱后退几步,“度台爷,使不得啊。前几日我们上山,他竟然唤出百十头野猪来攻击我们。”
“您想,这野猪患可是困扰咱们的大问题了。如果咱们可以利用秦遥控制住后山野猪,那县老爷岂不是要记上大功一件?这对咱们铁府可是天大的好事啊。”
“一个秦遥而已,不妨先留着他,量他也翻不出什么幺蛾子,等到没用了以后再杀不迟。”
铁龙二微微皱眉,“所以...你还要把他放回后山?”
“不不不。”,老头摇头似拨浪鼓,“度台爷可以差人到后山去,趁夜摸几头野猪出来,把野猪和秦遥关在一起,然后派人日夜守着,看看这秦遥是如何驭猪的。”
铁龙二不耐烦道,“你去办。”
“欸,对了...”,铁龙二刚一说话,老头便抬头笑道,“小的懂,这就去办。”
不多时,花柳被老头带到了铁龙二房间。老头关好铁龙二房门便大步朝着洪乡监牢走去。
老头刚迈进监牢大门,就听到了远远传来的笑声。
秦遥和沈良永正在开秦遥娘的玩笑,言语实在让人脸红,羞辱之词越说越烈。但是只有沈良永注意到了秦遥眼眶中的微微泪光。
如果不是迫于无奈,谁会如此羞辱自己的娘?
秦遥清楚的知道,铁龙二就是为了让自己难受,所以他越是显得悲痛,他娘的尸体就会挂得越久。
如果不想每天睁眼看见娘赤裸的尸体,那就只有让铁龙二感到此招对自己没用才行。于是才有了这几天秦遥对于娘的羞辱。
老头隔着木桩子门站在秦遥面前,秦遥权当是没看见,羞辱之词仍是脱口而出。
老头微微摇头叹气,转而说道,“把这尸体抛到后山上喂了野猪吧。”
秦遥依旧谈笑风生,但眼角的泪水却悄悄滑落。为防止老头有所察觉,秦遥张嘴连打好几个哈欠作掩饰。
老头倒也没关注太多,留下一句话就离开了。
“一会儿有几个老朋友来看望你,别太惊讶。”
秦遥一头雾水。老朋友?难道是烂叔也被抓过来了?
待老头远离,秦遥抓住木桩子勾头说道,“良永哥,那老东西说的老朋友不会是烂叔吧?”
沈良永笃定地摇头,“十个铁龙二也抓不住烂叔!”
“那会是谁?小宝?还是胡婶?”
沈良永转身靠在一旁,闭眼说道,“别乱猜了,来了就知道了。”
过了一会儿沈良永又回过头,低声说道,“小遥,昨晚上小宝翻墙头过来了。他告诉我说,让我们在牢里再等上几天,烂叔过几天就会来带我们出去。”
“之前你怎么不告诉我?”,秦遥骂道。
“现在我也不想告诉你!”,沈良永撇嘴,“你的性格太跳,我怕你知道了反而会害我们出不去。”
......
木窗之外传来了野猪的哀嚎。
不多时,几个衙役手持武器,一脸恐惧的驱赶着一头野猪来到了秦遥所在的牢房前。
“听说你会驭猪之术,所以把它请来和你叙叙旧。”
牢门打开,野猪被关进了秦遥的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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