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美,舞跳的也美。”岳正拍了拍手掌,笑着赞叹道。
“对了,姚大人,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你看我这两位将军,刚刚看着这舞蹈,看的是目不转睛,这几个舞女长得也是清秀异常。”
“不如让我这两将军,随便挑两个,若是有什么花费,我来买单就是喽。”岳正豪气地说道。
姚节芾转头看了看旁边的姚节苌,心中暗道,好你个小狐狸,居然用我的人,来帮你笼络手下,不过就是几个舞女,算了,给他就是!
“不了,不了,我怎么能收岳大人的钱,两位将军,你们看看,你们看中了哪两个,自己拉到旁边就行。”
姚节芾话音刚落,只见袁迪章直接跨过自己的案几,上前就搂住了两个舞女的纤腰,直接对着两人的面颊,各亲了一口。
贺轮有些懊恼,其中有个女子,长得楚楚可怜,甚合他意,只可惜却被这个袁蛮子抢先了一步,只能心有黯淡地随便搂了两个女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你们两个还真是不客气,还不赶紧谢谢姚布政。”岳正笑着叮嘱着两人。
“多谢姚布政。”两人连忙开口感激道。
“岳大人,您就不拉两个走?”姚节苌有些疑惑,在旁边帮腔道。
岳正摇了摇头,开口说道:“我这上任啊,倒是带了一房爱妾过来,她是将门出身,一方面能帮我治军,另外,房内也算有人。”
“哈哈,二弟,你就不用给岳大人硬塞了女人了,岳大人一身正气,两袖香风之名,可谓传盛天下,想找个姿容秀丽的姑娘,岂不是跟喝水一般简单。”
听着姚节芾的这句话,岳正自谦一笑,摇了摇头,直接反驳起来:“这姚大人就说错了,我哪有那么大的魅力。”
“久闻岳大人风流才子之名,我这清欢居也算是小有名气,还望岳大人能留下文章,让我这小店也能扬名。”姚节苌继续说道。
这倒是给岳正出了个难题,他暗自惊讶,没想到这清欢居,居然是姚家的产业,他们可真是什么钱都赚啊!
“这....”岳正有些为难了,这里写下什么东西,难免有瓜田李下之嫌啊!
姚节芾似乎是看出了岳正的顾虑,笑着说道:“岳大人,可是没有什么思绪了,你们两个还不给岳大人倒酒。”
“大人,请饮满此杯。”旁边的抱琴连忙递上酒杯,待到岳正喝完,还小心翼翼地凑过来,用自己的手帕,给岳正擦起嘴角来。
“好,姚大人,这个法子好,多喝几杯,或许我就有雅兴了。”岳正笑着说道,两手也是放开了,不时地抱着两女翻山越岭起来。
“来人啊!拿笔来。”岳正终于是喝足了酒,浑身的酒气,思绪游发,如在天外飘荡。
他站了起来,解开自己的腰带,任凭两女帮自己解下外袍,清欢居的仆人,连忙抬过来一尊白布屏风,又拿来一支浓墨粗石笔。
岳正接过石笔,白色的袖袍,映衬得他好似天上的谪仙,打了个酒嗝,他微微一笑,继续说了起来。
“这阙词,我就叫它,踏莎行,后面接一句,谢姚布政宴请。”
“天醺醉我,人间豪迈,大笑狂飞书此怀。秀处佳丽青衣衫,更有蝉纱舞颦颦。”
“白杯把盏,雨露迷迭,如今衣袖香满怀。醉里莫愁前路悲,人间至味是清欢。”
岳正大笑道,直接把这一阙《踏莎行》,在白布屏风上写了下来。
字体飘逸,隐隐有随性之态,让人见其字,便知其人不俗,旁边的姚节芾笑着喝了一杯酒水,拍案叫绝道:“好啊,好,好,好。”
“好一个,醉里莫愁前路悲,人间至味是清欢!极为恰当,极为恰当!”姚节芾大声赞叹道。
岳正心中也是多有豪迈之意,心中暗自念叨,东坡居士,借你半句美文哈!
“节苌啊,赶紧跟岳大人喝一杯,你这清欢居,这下是出名了,岳大人,这般帮你扬名,还不亲自去敬上一杯酒。”姚节芾对着旁边的姚节苌说道。
姚节苌连忙端起酒杯,走到了岳正的旁边,恭敬地给岳正敬起酒来:“岳大人,我这杯酒就干了,您随意。”
“我是个商人,品不出这词的好坏,但我刚刚听了,也觉得血液升腾,忍不住想多喝几杯。”
听了姚节苌这般朴实话语,岳正在两女的搀扶下,直接饮了一杯酒,他脸色泛红,别人看他的模样,以为他是醉了。
实则岳正半眯着双眼,心中却是清醒了许多,听到姚节芾继续说道:“岳大人,皇上让您北地整军,不知道下一步,是想让您做些什么?”
“你说什么,灵芳郡,哦,对是灵芳郡,那什么什么盗来着。”岳正装醉,漫不经心地回答着。
此时,旁边的两女,继续给岳正倒着灵酒,入口甘甜凌冽,但后劲不小,但还好岳正有《水神宫密录》,否则真的就要醉了。
“大人,这灵酒可是我们北地知名的龙舌液呢,所谓,金龙吐髓液,取来百果合,浓浆带甜粉,酒香更醉人。”抱琴笑着介绍道,便给岳正灌了下去。
见两女如此配合姚节芾,岳正哪里跟她们客气,手掌更是又掐又揉,没有了丝毫怜香惜玉的想法。
“大人,您轻点,侍书有点疼了。”侍书蹙着眉头,吐气幽兰地撒着娇。
“哈哈,别怕,等会就好了。”岳正狂放地说着,侍书无奈只能生受着,抱琴倒是义气,稍稍向岳正这边挪了挪,还拿起岳正的手来,往自己的身上放。
“大人,不是来北地整军的吗,关灵芳郡什么事情啊?”姚节芾继续询问道。
“姚大人,不仅仅是灵芳郡,还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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