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罗颜和白若雪刚走进客栈便看见白浪在哪里借酒浇愁便连忙跑了过去。
“哥!”
“白浪兄!”
罗颜与白若雪连忙跑到白浪桌前,而白若雪则一把将酒抢了过来。
此时此刻,酒楼里的人全部看向白浪那边。
“看什么看!都给我老实吃饭!”
不知为何,白浪猛然瞪向那些食客,顿时食客感觉阵阵杀气,也连忙不敢向那个方向看去。
而白浪则醉眼朦胧的看着眼前的罗颜白若雪二人,再看了看罗颜手中的云轩细剑,愧疚的说着:“徒儿愧对师傅,一年来躲在山村之中逃避现实,愧对与师傅师兄的教诲啊!”
罗颜不知道白浪的情况,但见白若雪一脸心痛的擦着白浪流出来冷汗,但也是一脸茫然的听着白浪说的话。
在她的印象中她哥也只不过是会些许农家把戏的猎户,可从白浪嘴中说着什么师傅师兄也依旧很茫然。
也就安抚好白浪后也跟罗颜一起坐在白浪身旁,倾听着白浪的醉话。
就在此时,白浪忽然抓着罗颜的双手,颤颤抖抖的说着:“师傅,徒儿有罪,徒儿始终找不到自己的病根,或许自己真的是资质愚钝啊!徒儿没有颜面再回落霞峰啊!没有颜面面对师傅您啊!更别说归宗了,我也对不起师祖啊!”
就在此时,白浪昏厥了过去。
而白若雪连忙扶着白浪的胳膊,也使得白浪没有摔倒过去。
而罗颜则扶起白浪另一个胳膊,将他架起。
就这样白浪被二女架着准备离开福轩楼,但忽然一位紫衣男子挡住去路。
白若雪眉头一皱,没有好气的说着:“还请让开!”
紫衣男子摇着扇子摇头道:“你们这般大庭广众之下掳掠女子,岂可知罪!”
白若雪当场就气懵了,连声骂去:“我是他妹!他喝醉了!我要带她去客栈安顿!让开!”
紫衣男子依旧不让,只听沧浪一声
罗颜将云轩细剑架在紫衣男子肩上,男子则不慌不忙的拿着扇子将细剑挡住。
“让倒是可以,只不过还请姑娘将这位佳人安顿到对面的客栈之中,当然,本公子也不会离去,等这位姑娘醒来再说吧!”
说完,紫衣男子笑着对让开一条路,而白若雪则看着醉醺醺的白浪,上去就是个脑瓜崩。
“哎呦!嗯?若雪你怎么来了?嘿嘿,你看我给你买了什么,有簪子、玉坠还有胭脂!嘿嘿....”
白浪慌乱的在衣袖中掏着,可掏了半天也依旧没有掏出来,也只能对着白若雪嘿嘿傻笑。
紫衣男子可能是察觉了他们的身份,也就退了一步说道:“方才多有冒犯,还请姑娘见谅,我也只是担心令姊落入歹人手中,这样吧,我瞧着时辰也不早了,还请姑娘移驾到隔壁客栈,好生安顿令姊,一切费用皆我来出。”
白若雪与罗颜则架着白浪走向隔壁客栈,而紫衣男子在他们之前,早早订下一套天字号的客房。
当刚将白浪平放到床上时,白浪头猛的一歪,对着紫衣男子呕的一声吐了过去。
呕!——
呕!!——
呕!!!——
紫衣男子被白浪吐了一身,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身上粘稠的呕吐物还带着阵阵酒臭味,连忙拱手说了声告辞后,火急火燎的跑出了厢房。
白若雪拿着毛巾将白浪嘴边的呕吐物擦掉,看着喃喃自语的白浪一阵心痛。
而罗颜则看了看白浪再看了看手中的云轩细剑一阵深思。
“罗姐姐,我哥在酒楼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经脉受阻,气血不顺,什么实为弱质?罗姐姐能告诉我吗?”
罗颜走到白浪床前,摸着他的脉搏叹了口气对白若雪说道:“其实,白兄会武功的,习武之人先得打通任督二脉,而白兄只不过他是经脉堵塞无法彻底打通任督二脉,才会导致气血不顺,无法凝聚内力,也无法使内力凝聚成丹,而弱质则并非说智商,是说武功的强弱,只不过白兄此时无法突破那道瓶颈罢了...”
“那...为何他不告诉我这些啊!”
“我也不知...只能等他醒来再说吧!若雪要不你先休息吧,我来照顾白兄?”
“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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