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
洛江河畔一队挂着白府象征的红纹白花图的车马奔驰而来
驾~驾~
“就快到白家村了,驾~驾!”
“嘿嘿嘿,不知道有没有好看的姑娘,都给本少爷老办法拐到府邸内!嘿嘿嘿....”顿时淫笑声四起....
...
在这时,村口大愧树下的农家汉子看着浩浩荡荡的白府车马顿时慌忙的起身敲响了悬挂在愧树上的那青铜钟。
“快快快,让妇女儿童赶紧抄小路进深山!快!别收拾了啊!”
青年们纷纷站在村道里吆喝着,而也有一些年轻气盛的青年男子拿着农具跟在队伍的两旁。
“带几个人护送她们进山!快!”
一阵吆喝声,引得村里的所有人连忙带着包裹向着后山的方向走去。
“快快快,跟我走!”
只见一名青年男子拉着一位年轻的姑娘向着后山的方向走去。
“快啊!”
一阵阵吆喝声此起彼伏,而只见村长十分卖力的喊着。
“身体不适或者行动不便的就躲在地窖里!快!”
村民们有的关紧门框有的慌手忙脚地收拾着行李,也有的显十分慌乱的往村后的小道奔去。
顿时村子显得一片狼藉,而白浪则将束发带解开,脱下他那身的糙布衣,拿起床上的褶裥裙熟练的穿着起来....
吁!
就在这时,白府的车队已经浩浩荡荡的驾车停到村口,而一位老伯颤颤抖抖的杵着拐杖从愧树旁的石墩起身走向马车。
“老朽白建民,是白家村的村长,我们村已经按时交税,敢问...啊!”
还未等村长说完,旁边一位白府的马夫抄起马鞭抽向颤颤抖抖的白建民,啪的一声,抽在他那满脸皱纹的老脸上,而白建民则顺势倒地呻吟起来。
“尊大公子令,此次猎色先从你们村开始!你!赶紧起来!把你们村里的村民都集结在这...这大愧树下!”
“还不起来,看我不抽...”
“我起来我起来,我这就敲钟来将村民全部集合在此。”
白建民也顾不得疼痛杵着拐杖艰难的站起,抬起他那木拐杖缓慢敲击着挂在愧树上的青铜钟。
咚——
咚!!——
咚!——
咚!——
在这本就十分寂静又狼藉的村子里传来阵阵钟声,而村民们都打开阀门走了出来,因为他们已经将爱妻或自家女儿藏在地窖枯井之中再将巨石暂且封住,总之都以藏好。
“老头,快点敲!”
“这都多久了?你们村的村民怎么这么慢?”
过了许久,村民陆陆续续的集结在大愧树下。
就在此时,另一位马夫快速跳下马车跑到马车旁半趴在地上,这时一位打着哈欠的胖子从马车上踩着这位马夫的背走了下来。
胖子看着集结在愧树下的村民,眉头一皱,拿着皮鞭指向白建民。
“老头你在戏弄本少爷我吗?你们村怎么这么少的女子?是我白佳伟拿不起刀了还是你们村想造反了?”
“额...公子,我们村本来就女子少...”白建民杵着拐杖走到白佳伟前面颤颤抖抖的说着。
“好吧,好吧,你,你,还有你,给我去把那些有姿色的女子全部带走!”
白佳伟嘿嘿一笑对着身旁的那几个侍卫说着但也不忘在人群里看着哪家姑娘比较好看,可惜看见的都是些歪瓜裂枣。
过了许久,那几个侍卫连拉带扯的拉出一些哭哭啼啼的女子。
可是白佳伟一看,几个耳光扇到那几个侍卫找不到北,只见白佳伟十分气愤的说到:“这尼玛就是你们看中的有姿色的女子?!一个个的歪瓜裂枣的!”
呼——微风拂过,吹动着愧树的树叶
白佳伟笑眯眯的拍着白村长的脸,就那么轻轻的拍着。
“老头,那就按照老规矩!”
“啊,公子,什么老规矩?”
“以后你们村缴税加两倍吧!”
“使不得啊!公子,我们村本就紧紧巴巴的交税过日子,果然再加两倍那就得饿死啊!望公子可怜可怜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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