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鉴于他年岁大了,手劲倒是放轻了不少,就怕他用力太大把对方的老胳膊老腿的给直接卸下来。
大学士本来是想反抗一下的,可刚一动手腕,押解他的护卫条件反射的就在手上加了一份力道,使劲扯了扯,就疼的他嗷嗷直叫,跟要杀了他似的。
很快,大学士就被押了下去,大堂里除了几个护卫之外,就只剩下云凌璟跟鸣远候两个人了。
云凌璟看了眼鸣远候,直接坐到了之前坐的位置上悠闲的喝着茶水,也不说话。
鸣远候心里有事,也不想跟云凌璟说话,他现在很是担心钦天监副使那边会出意外的状况,也后悔当时跟钦天监副使接触的时候怎么不遮掩一下,多绕几个弯子也好,就算是钦天监副使被审讯了,也不会直接把自己给招出来。
整个大堂安静及了,护卫们眼观鼻鼻观心的站在那里,反正平常审案的时候他们也都是站在两边听候吩咐,就是站上一个时辰他们都不会感觉到累。
“云大人,钦天监副使招供了,这是供词。”等了能有差不多有一刻多钟的功夫,押着钦天监副使的吴护卫依旧领着他的后衣领回到大堂这边。
鸣远候背在身后的手一紧,直接从掌握成了拳,双眼不错神的看着钦天监副使,要是眼神能够杀人的话,钦天监副使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可此时的钦天监副使哪还有心思注意鸣远候是个什么眼神,他方才被吴护卫押着在大理寺的大牢中只走了不到一半的路程就受不住了。
看到大牢里那些已经不成人形的罪犯,还有他们身上所受到的刑罚痕迹,钦天监副使的心理防线瞬间崩塌,虽然被吴护卫点了哑穴,可他的身体却能自有的动作,也不顾手指上的伤口,比比划划的什么都交代了。
云凌璟接过吴护卫递过来的供词,用最快的速度看了一遍,然后走到鸣远候身边,“鸣远候,钦天监副使的供词中提及是您与他有协议,让他指认天选之后是淑妃,然后您承诺帮助他坐上钦天监使的位置上行,还承诺往后在宫中会有他女儿的一席之地。”
“这是污蔑。”鸣远候把目光转到云凌璟的身上,可能是因为太过愤怒,也可能是本身就对云凌璟心中有情绪,并没有把情绪转换过来,看向云凌璟的眼神中依旧带着刀子。
“本侯从没做过这样的事情。钦天监副使此人的信誉有问题,之前他曾经收受过大学士的贿赂,却没有帮着他把事情做好,还在朝堂上反咬大学士一口,现在又要把本侯拖下水,云大人怎能相信这样一个人的口供?”
“鸣远候好似说的很有道理。”云凌璟配合的点了点头,不过下一刻就转移了话题,而且还把那块抹了粉末的帕子拿了出来。“本官之前在黑石上得到一些线索,应该就是钦天监副使所说的早早抹在袖子上的粉末。”nt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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