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濮阳泽到是没有直接把匕首抽出来看,而是转手交到了云凌璟的手中,让她去评判这把匕首跟杀害周公子的凶器是不是有关联。
当然,交接匕首的时候免不了有些肌肤上的碰触,濮阳泽又是在心中暗喜了一番。
“这文家的文广不是昨夜才回来?周家的公子可是早在他回来的时候就被杀害了,那这把匕首怎么会成为凶器呢?”第一队的一名衙差趁着云凌璟查看匕首的时候问到。
“关老弟啊,你还是年轻了啊。”站在这名衙差身边的人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看着他年轻的脸庞很是感慨,衙门中已经很长时间没来这么新的新人了。“哪个犯人会直接承认自己杀人了?还不是想着法儿的狡辩给自己脱罪?他说是昨夜才带回来的匕首,谁知道真假?”
“可云仵作不是说凶手极有可能是名女子吗?这文广可是男的,他有什么好对咱们说谎的?”
“文广是男子不假,可他不是还有个媳妇?他那媳妇可是他走商的时候从外面带回来的,那模样可是咱们河头县大姑娘小媳妇中的翘楚。可别说,文家的媳妇嫁到咱们河头县也有三年多的时间了,这事儿还真不好说了。”
“啊?文家的嫂子?看上去柔柔弱弱的,怎么会是杀人凶手呢?”年轻的衙役一脸的诧异,很显然不敢置信老衙役方才的那一番话。
老衙役无奈的摇了摇头,也知道这是每个新人必经的过程,只是在他的肩膀又重重拍了几下。
“从外观上来看,与凶器在外形上倒是很一致,只不过这把匕首的锋利程度并不能造成在尸体上的那种创伤面,而且凶器应该比这种匕首要薄很多。”云凌璟辨别的很认真,虽然没有仪器可以检测这把匕首上是不是有人血的反应,可她在比手柄与匕首刀身之间的缝接上并没有见到明显的血迹,甚至用尖锐的工具把手柄上镶嵌的宝石敲下来,也没有在周边的缝隙或是凹槽中发现任何的血迹残留。
“还有吗?”濮阳泽对云凌璟的结论很是信服,匕首重新地上来之后也没有亲自去看,而是示意龙鳞交给齐轩他们,让他们也验证一番。
“云哥哥好厉害,小五子都没想到那镶嵌的宝石底下可能会藏有线索。”匕首递到小五子手中的时候,他眼睛中放出的光芒都快要变成心形了。
冷天明对云凌璟也是满心的佩服,自己给她当助手,肯定能学到除仵作外更多的东西。
“回大人,属下在成衣铺子中发现铺子中多了一把裁布刀。属下记得,之前成衣店的掌柜来衙门中报备过,说是丢了一把裁布用的刀具,之后也去铁匠铺子又打造了一把。可这次属下们去他铺子中查探的时候发现,布店中却多了一把。”
“按照掌柜的说法,后来他在柜台的缝隙中又找到了那把丢失的裁布刀,只是一直忘记了来衙门中禀报。旧的刀具他们已经很长时间没用过了,一直放在格子上,要不是这次衙门中的人搜寻,掌柜的也不会想起来还有把裁布刀在铺子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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