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攻开城门。
只可惜,这炮威力太大,每门一天最多发生两轮,就需要通风散热两个时辰。若是发射过多,很容易导致炮筒融化,炮身受损。
此时会议的大帐之内,厮铎督坐在正中虎皮大椅上。右侧上垂首,是屋内除了厮铎督坐下,唯一的一把椅子,坐着的正是昆仑玉虚峰主卢钟英。
身后站着一位四十来岁的中年人,面色冷峻,双眼微眯盯着一人,目光狠厉让人不敢直视。此人正是昆仑七王使之一,秦昭。再后面,才是喇嘛教的三个和尚,以及其他两派弟子。左侧,则是一众吐蕃将士站立齐整,个个恭候调遣的样子。
厮铎督清了一下嗓子道:“支罗耶,你身为先锋官,不听将命,擅自行动。最终导致将士们损失近千,你可知罪?”
那被提到名字的将军连忙出列,正是被秦昭死盯着的那位。就见其连忙跪地磕头,道:“末将未明敌情,擅自行动,还得将士们死伤无数,罪该万死,望将军责罚!”
那厮铎督还想责罚几句,去见秦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步跨出。右手抡起就是一击手刀,正砸在支罗耶的脖颈之上。就听“咯吱”一声脆响,那人脖子一歪,死于当场。看样子,应该是被秦昭一刀斩断了颈椎,这才瞬间毙命。
这一下,满营的将官顿时大怒。这支罗耶虽然有罪,可罪不至死。而且身份好歹也是前部正印先锋官,这秦昭上来就杀人,明显不把他们吐蕃军看在眼中。尤其厮铎督才是名义上的主帅,他都没发话呢,这秦昭就擅自动手,完全就是藐视将领。
那厮铎督也是脸色一变,有些大骂出口,可又估计其武艺高强,昆仑势力强大。只得定了定神,道:“秦王使,这支罗耶乃是我的将士,就算有罪也得我吐蕃军军法处置。还不劳阁下,亲自动手。”
秦昭冷冷一笑道:“他都自知罪该万死,将军又有何可惜的。而且这次攻城,竟然害的我亲外甥祁阳毙命当场,尸首都没带回,难道我出手还不够理由吗?”
厮铎督也是刚到军中,只知道支罗耶率领先锋一万先行攻门。结果被圣火教顽强抵抗,损失惨重。却没想到,这其中还有秦昭的亲外甥,怪不得自打这秦昭一入大帐,就一直满脸阴郁。
知道对方又气,又是丧失亲人之痛,厮铎督也不好再责怪了。只得道:“秦王使,恕在下之前失礼。想不到您亲人也因此次大战,命丧圣火教。这等血海深仇,吐蕃军一定不惜力量,找圣火教讨回。到时候,一定让阁下,亲手杀了孩子祁阳的凶手。”
秦昭冷哼一声,丢下支罗耶回到阵中。厮铎督招手下人清理死尸,原本还想安慰几句,却被卢钟英举手打断。
“将军,今日一战,老夫也曾参与。不过这次圣火教,可是来不得了的人物。论能耐,就有不输圣火教主古来稀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