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也好有个交代。”
这老狐狸说了这么一番话,确实让太宗有些接不住手。但其所言真诚,眼中没有半丝犹豫,很是坚定。宋太宗点点头,道:“赵爱卿能有如此觉悟,乃我大宋之幸。不过,你行此事,又有和用意呢?”
“如今朝中老臣寥寥无几,旧派大不如前。而李昉又是其中最为严谨之人,若被冤屈,必引百姓文武抵触此事。倘若再如此赶尽杀绝,日后定然让朝中上下旧派势力及家族对朝廷不满。
此外新派人数众多,一味谦让他们,最终将难以平衡两派,导致宫廷内斗。”
缓了缓又道:“我知陛下用意,希望新派早日掌权。可如此草率行事,难免引发掌握实权的旧派不满,让朝廷动荡。所以才借此案,将新派引出。两派各打五十大板,陛下不仅可以平衡局面,又可树立威信,何乐而不为呢?老臣甚至怀疑,对方营造这种局面,很可能就是为了引发内斗。陛下可不能顺了他们的心意。”
“你的意思,朕已经明白了。想不到你这老狐狸,在派系斗争之中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果然有些造诣。”
“陛下谬赞了。老臣不过是为了明哲保身,难免对这些利害关系,多些揣测。”赵普连忙道。
“行了行了,朕已经明白你的用意。今日之事,万不可透露其他人知,至于昆仑山方面,朕会让秦王武德司那里,多些监视。”
“老臣告退!”赵普一听宋太宗心里有数了,也不多留,告辞而去。
宋太宗赵炅则在御书房里,开始寻死着,这么处置这些个罪臣。
结果次日早朝,便有谕旨下达:“因胡旦,赵昌言等人挑唆滋事,诬蔑当朝宰相李昉以及其他朝中重臣。贬赵昌言为崇信节度行军司马,陈象舆为复州团练副使,董俨为海州团练副使,胡旦为坊州团练副使,梁灏为虢州司马参军。”
至于那个布衣秀才翟马周,则被开封府定罪,流放海岛。这海岛便是如今的海南岛,可见路途遥远,这一路走都要走死几回。
即便活着抵达,您可别以为就平安无事了。那个年代的海南可不是如今,热带度假的圣地。那个年代,海南岛便是孤岛一座,毒虫瘴气四处可见。流放至此的,基本就是与宣判死刑无疑。
可见太宗对这位扰乱朝廷,害的刚刚稳定的新旧二派,险些再战的罪魁祸首,有多恨之入骨。这还是太祖当年立了规矩,文人不可处死,只可流放。否则,太宗早就将他凌迟处死,碎尸万段了。
谁知这事刚平定,又有人敲登闻鼓,要告御状。宋太宗这个恼啊,很不得即可便将着登闻鼓撤了,永不再用。可身为明君,又怎能行如此无道行为。忍着怒火,让李公公将状纸呈上。
结果这次已经不是一个人击鼓了,而是一众考生。所状告之人,竟然是今年刚刚晋升礼部侍郎,兼知贡举的宋白,宋太素。